叶仰文用天咒血符收了一个同样是化相境的小弟,如此巨大的收获,是他上黄风山时从未想过的事情。而他所付出的也仅仅就三四十支符箭,和七八十枚低品价的符篆,这样大赚的生意,他叶仰文睡着都能给笑醒了。
云舒朗例也有几分为奴的自觉,躬身给主人行了几个大礼:“舒朗请公子入观!”
从此时此刻起,当叶仰文一只脚跨入黄风观高大的门槛时,他就成了这黄风观真真的主人了。
就着落日的余晖,云舒朗领着叶仰文将整个黄风观的三进院子,都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个遍。
叶仰文现在像足了一头刚刚得胜的雄狮,正在威风凛凛地巡视着自己刚刚赢得的领地。
五开间,三进院子,除开了两间过人的门道子,总共有十三间屋舍。
头进院子的四间里,三间住的是圆脸c方脸c长脸三家,外加一间伙房,管伙房的是个瞎了一只眼,瘸了一条腿的苍头老倌儿。
二进院子的四间里,却住了十七个各色女子。这些儿女子只有七个集液境的女修,余下的十个皆是左近抢来的乡民女儿。
这些女子,云舒朗说都是千挑万选了的,所以姿色还是相当不错的,有两个竟然也算得上倾国倾城了。
“你一个人十七个女人?”叶仰文的目光在那两个也算倾国倾城的女人身上多流连了一会儿,这也算是人之常情了,毕竟叶仰文也是‘素’了很长时间的正常男人嘛!
“公子,舒朗就这么一点喜好,不过请公子放心,这点喜好决计坏不了公子交待的任何事情!”云舒朗信誓旦旦地保证。
“坏了事情,你就挥刀自宫吧!”叶仰文嘿嘿地笑:“你那玩意儿或许够大狗一顿吃了吧?”叶仰文的眼神还在那两个女人身上瞟,是瞟了一眼又想瞟一眼,看来还真是‘素’久了,竟是如此饥渴难耐。
“公子,这俩俏娘子,一个叫作香芸,一个叫作香菡,都是舒朗苦心孤诣调教过的,虽然不通修行之道,但床第闺帷之间的本事,却一个比一个习的精熟,公子要是不嫌弃她们,今晚就让她俩给公子暖和暖和被窝?”
叶仰文不置可否的离开了二进院子,走进了最后一进,最中间的原是云舒朗的房间。
云舒朗的房间里,除了墙上的画就是架上的书。
只是画上描画的尽是男女之间或于花荫之下,或于秋千之上,或于镂花窗前,或于月亮门后的那点妙事。
“这都是你自己画的吗?”
“闲暇戏作,都是闲暇戏作,粗浅鄙陋让公子见笑了。”
叶仰文又翻了满架的书,竟都是一些如金-瓶-梅,的书,略翻了一翻,多是咿咿呀呀c哼哼唧唧外加啊啊啊的文字。
看着不是竟是手抄本儿,叶仰文又问了一句:“这不会也是你自己写的罢?”
“戏作,戏作,全是舒朗戏作!”
叶仰文没好气地将手里刚翻了几页的书,甩在了云舒朗的脸上:“你他妈是色中饿鬼投胎吗?”
“不瞒公子说,舒朗宁可三日不食,不可一日无女!”云舒朗竟然说的是理直气壮。
而最让叶仰文长了见识的,还是云舒朗亲手打造的,占了半间屋子的圆形拔步大床。
这贴满了镜子的大床上,竟然还设置了好多,专为男女之事服务的机巧玩意儿。
叶仰文虽然已经是两世为人,也算是经过见过的主了,但他不得不佩服眼前的这个云舒朗。真的是世有三百十六行,行行里头有状元呐!
从云舒朗的房间出来——当然,从今天开始,这房间就归叶仰文了。叶仰文虽然也喜欢墙上的画,架上的书,但他却没有云舒朗那超厚的脸皮,所以,临出门时他很违心地吩咐云舒朗,将那些儿‘碍眼的腌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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