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之状。那汉子凛然之色稍消,好像出于礼貌,也伸出右手。
只有乔衍知道鸠山夫要干什么,大叫:“不要与他握手。”
那汉子脸色愕然,看了一下乔衍,伸出的手微微缩了一下,但还是伸出去与鸠山夫的右手握在一起,神色又回到了刚才的凛然。
鸠山夫笑容满面,那汉子的脸色在凛然之下又多了几许凝重。
一会儿,鸠山夫的笑容渐渐隐去,露出几许冷然与轻蔑。那汉子的脸色则越来越凝重,他的四方面孔c如电的眼睛本来极具威严,但在这份威严之下,渐渐笼罩上丝丝的黑气。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都知道了他们是在比试武力。
突然之间,那汉子左掌向鸠山夫胸前拍去,鸠山夫却以极快的手法不但撩开了那汉子的左掌,还乘势在那汉子的胸前推了一把。
手掌分开了,那汉子陡地往后面摔出,一声巨响摔到地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这只像发生在瞬间,两人怎么过招,那汉子怎么会突然摔出,这当中除了壮汉c那个被人称做姜老大的汉子,其他人都没看清。
乔衍能看清钱化与董盛的身法步法,但鸠山夫的武功与他们不可同日而语。
而壮汉与那个姜老大虽然看到了,但形势变化之快,也似容不得他们出手相救。
壮汉扑上去扶起那汉子双膊,叫道:“帆弟,你怎么了?”
那汉子竟然伸手一抹嘴上鲜血,立即摇摇晃晃站起来,沉着声音道:“大哥,我没事。”
他这次没有瞪着鸠山夫,显然是觉得技不如人。
壮汉叫道:“鸠山夫先生,你你怎么这样对我的兄弟?”语气有点嗔怒。
鸠山夫“嘿嘿”笑道:“帮主有所不知,我这样做,无非是为了日后大家团结好做一番大事业。”
站立两边手执火把的人,大都用另一只手去抚摸腰上的兵刃,并且满脸怒色,大有拥上去之态。但或者是未接令,没有轻举妄动。
壮汉道:“咱们海砂帮如此为先生做事,先生却出手伤人,只怕难言团结。请先生日后尊重我的弟兄。”
鸠山夫冷冷笑道:“帮主此言差矣,我叫你们做事,付给酬劳,你们努力做事将事情办好,是你们份内之事。至于要我尊重你的弟兄,是要看他们的态度的。”
鸠山夫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他要他们做什么事?
乔衍心中充满疑问。
壮汉自鸠山夫伤了那汉子,一直拉着脸面,但却似另有一种力量或者想法,始终让他挤出来点点笑意。此时,也就是默然的点点头。
鸠山夫望向乔衍,不再是以往那种轻松的神色,而是掺杂着一些好像不能原谅的沉重或者恼怒。
乔衍迎着他的目光,没感到丝毫害怕,面对一个多次要取他性命的人,而眼下自己却又安然无恙,是不会有丝毫害怕的。
“还有一位呢?”他突然问。
“山夫兄弟,那个小子不在家中,暂时让他逍遥一下,等他回来了,再将他擒来。”那个姜老大答道。
他称鸠山夫为兄弟,虽比称先生少点尊重,却多了分亲密感。
鸠山夫的脸上又泛起重重的怒色,“这怎么可能?是不是你们故意放过他?是不是你们总是这样无能?”他嘶吼。
壮汉的脸色更沉了,只是那份无奈始终掺和其中,让这份沉,没有迸发出一丝一毫的怒气。
那汉子脸似金纸,在壮汉的搀扶下兀然站立。他脸上的傲气也在消失,象壮汉一样,怒气也没有一丝一毫了。
“山夫兄弟,魏老二与龙老三还在守候,说不定现在已把他擒住也未可知。”那姜老大急忙说。
“好,这很好。”鸠山夫突然阴冷的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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