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哭笑。而白铭驹则是慌慌张张的穿梭在通往食堂的道路上,跑起来的风都差点刮倒了路边的行人,连吃饭的时候都恨不得要把那盛饭的碗给吞下去。
慌慌张张,匆匆忙忙,寂静的教室里只听得见笔尖磨刹纸张的声音,直到下午上课铃声响起。
如果单纯是年轮送给我们的一份礼物,那么那个时候所收获的,就是每个人所赠予每个人的最好的礼物。
上完地理课,白铭驹正和润年讨论着刚才地理课上老师留下的思考。小美突然一个大跃,做着鬼脸出现在白铭驹的视线当中“地理跟历史作业做得怎么样?”
“哼!你还好意思说,明明下星期才检查,鼓捣我赶了一个中午,连午觉都没睡。”
小美撅着小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儿“怪我咯!我可没说下午要检查什么的,是你自己没听明白,臆断了我的意思,你跑出去那会儿本想喊住你的,谁知道你跑得比兔子爹还快,一溜烟儿就没了人影儿。”
此时此刻懵懵的白铭驹脑袋里浮现出早上放学后的一幕幕,感觉自己好像是钻进了什么套里,又感觉小美说的没毛病,只是一个劲的犯呆。
“嘿!发什么呆啊,我刚说的没错吧。”
“嗯?嗯。没错。”
“没错就把本子拿来,我看看最后一道题你是怎么答的。”说着,小美一把夺过了白铭驹手上的历史练习册“悄悄的,我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带走你手中的一本练习册。”
忽间,小美像风一样,消失在白铭驹的视线之中,可怜的白铭驹还在那儿苦苦的傻想,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只是一个劲的犯傻。
16岁的天空就是这样,清纯得容不下一点儿污渍,也不懂得一山放过一山拦的意境。每一个笑都不需要花太多的努力,只要感情到了那个点儿,嘴角一咧,就能够拥有那股来自太阳系的温暖。
在许多人眼里,凡事只要和“一”沾上了关系,总免不了蒙上一层叫做“特殊”的面纱。第一次做菜,第一次旅行,第一个朋友学期的第一个周末也如此,因为特殊化的缘故,这个周末的地位一下子提高了许多,以至于每个人都在规划着这个周末,以便这心中的“第一个”过得圆满。
白铭驹也不例外。不同的是,别人在思考的是周末怎么过,白铭驹想的则是自己在这个周末的归宿。
回家吧,又只来学校一个星期,好像时机还不成熟,可心底到底想念着那个山水田园的地方;答应和韩林素她们一起去背书吧,又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白铭驹是乡下的孩子,来这三山一坝夹出来的县城里上学有些不容易。若不是因为路途的遥远,他也不会选择住校,或许就不会有现在这个纠结的选择题。
思量片刻,白铭驹叹了一口冷气,显然他没有找到想要的结果。也许,是问题太过复杂,让他暂时还没找到答案,也可能是面前的选项并没有他认为的最优解。
当同学的讨论声成为喧嚣之时,白铭驹只是假装得很安静,悄悄地翻开那本私藏已久的《哲思》读了起来。
说来也滑稽,真正选择的时候并没有预想的选择那么难,在你作出真正选择的时候,或许只是缺少那么一个砝码,哪怕只有一克,便能让你那难以权衡的天平毫不需要理由地偏向一边。
这一个周末,只因为沈嘉嘉用“下周一早上要求全部背诵”威逼了一下,白铭驹选择了和韩林素c沈嘉嘉c小美她们一起去背那在他认为颇有些无聊的现代诗。
与现代诗相比,白铭驹更喜欢的是古人们的墨笔,不知为何,读来总觉得有一种亲切感,字字珠玑,如同一股清凉温润入喉。更奈何眼前这亭台小苑,亦是撩动着心底的那根弦音。
“别院深深夏席清,石榴开遍透帘明。树阴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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