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她怎么了!”
鹤丸一路跑,身边跟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全是慌乱的刀剑跟在他身后,浩浩荡荡往粟田口寝屋去。药研被包丁从厨房拉出来,问包丁发生了什么事他也说不清,语无伦次急的要哭,药研只好赶紧往寝屋去。
“药研来了!”
“药研哥!”
人群为他让出一条路。
鹤丸国永跪坐在屋子中央抱着小姑娘不撒手,他身上怪异的服装被鲜血染红,大量失血让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游移。
“鹤先生,快放手!药研来了!”
鹤丸国永低下头不说话,身子摇摇晃晃,胳膊像长在女孩子身上一样。
“鹤丸国永!你放手啊!”
“鹤丸殿下。”药研靠过去,低下头轻声说,“我是药研藤四郎,你现在在本丸里。”
鹤丸国永迷茫地抬起头,费力地将视线锁定在药研身上。他的脸色白的吓人,额头上冷汗淋漓。
“药研——?”鹤丸国永轻轻问。
“是我。”药研心急,但又急不得。鹤丸国永灵力不足大量失血,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全靠着一个信念硬撑着回来。
“阿咲,她受伤了,你”鹤丸国永青白色的唇一开一合,他眼前一片模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说话,他知道自己得把情况交代清楚。
“我知道,我会为她治疗。”
“你和她,已经安全了。”
“你可以放手了。”
鹤丸国永听完最后一句话,手陡然一松,向后倒在地上,一把瘦弱的骨架砸在地上发出“当”的一声。
“把鹤丸殿下送去手入室。”药研冷静地接过小姑娘的身体,脱下手套开始查看伤口。
“平野去把我的药箱拿来。”
“前田去取器材。”
“乱,去给大将找一件衣服。”
“包丁,铺好床。”
“剪刀拿来。”
他冷静沉着,一件一件地安排需要做的事情。藤四郎们一个流泪的都没有,都领了命飞快跑开了。
“药研哥”平野打开药箱跪坐在要药研身边,“碘伏不够了。”
“我去买。”
“来不及了。去把本丸的烈酒都拿来。”
“我有。”
“我也有。”
“我去拿我的。”
“骨喰哥,消毒器械。”
“绷带不够。”
“把新床单撕开,用开水煮。”
“我去烧水。”
“我去找新床单。”
“我跑得快,我也去。”
人一个一个急急忙忙离开,刚才还拥挤的粟田口寝屋很快安静下来。一期一振跪坐在药研身边,看着他剪开小姑娘身上的衣裙,露出血肉模糊的脊背。
“浇。”药研两手都带着血,举着手示意一期一振动作。
一期一振手里拿着酒精,愣愣地看着小姑娘背上翻卷的皮肉。
“快。”
一期一振咬了咬牙,仅剩的一点碘伏倒下去。褐色液体浇在红的伤口上,然后迅速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小姑娘身下的被褥被染色。
药研动手开始缝合,他向一期一振的方向偏了偏头。“一期尼,先出去也可以。”
“不必。”
药研于是不再多话。
门外坐满了人。今剑握着拳紧紧盯着房门。鹤丸国永摇摇晃晃从手入室出来,和其他人一起慢慢坐在了门前。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没几分钟,药研藤四郎拉开门走出来。
“药研哥”
“大人是不是好了。”
“是不是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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