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觉得这是一个坑呢?
而且还是一个留给她跳的巨坑。
“不赌。”
“别告诉我是你怕了。”
激将法,对她没用的,骗骗小孩子还行。
“不赌。”她坚决的说。
看她真是铁下心肠似的,宁一阑摸她肚子的手渐渐往上移动着,他说:“小东西,你的心真硬啊,让我来找找它,到底藏哪里了,好给它软化软化。”
感受着在胸前不断作案的手,顾意连忙伸手将他挡住,语速极快的说:“赌赌赌,不就是打个赌吗?我赌就是了,你这手别乱摸。”
轻笑一声,却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就这样带着半分笑意盯着她看。
这人怎么这么喜欢看自己?
让她怪不好意思的。
顾意半垂着眸,顾不上他还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她结巴着问:“你看看什么?”
宁一阑语带意味的说:“小东西,我在想”
“想什么?”
“你到底长什么样子。”
顾意皱着眉,迟疑半瞬后说:“就长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
“我不信,我再摸摸看。”说罢,他便伸手在顾意身上乱摸一通,偏生顾意还是个怕痒的主,经他这么没由来的一闹,顿时笑得不可开交,身体扭来扭去,欲避开他的魔爪。
“宁一阑,你给我哈哈哈哈停手。”
“就不。”
“哈哈哈哈快停,不然我打死你!”
“来 ,我等着。”
在两人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应诺的声音——
“主子,是有什么事吗?”
其实应诺早就站在了门外,听着里面奇怪的动静,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冲上前去,但是听得那道明显属于女子的笑声越发张狂,他还是没忍住问了一下。
这道“不速之声”让两人手上动作一顿,须臾,宁一阑挥灭了帐内的灯,接着扯过一旁的被子,将顾意盖得严严实实,确认连一抹衣角都没有露出来之后,他才往门外的方向走去。
修长的手指将门帘撩开,高大的身影挡去了应诺欲往营帐里投去的目光,他问:“怎么了?”
应诺瞥了他身后一眼,说:“主子,大晚上的,你这是在跟谁说话?”
问这样的话,应诺还是有点紧张的,毕竟他也猜不透宁一阑的心思。
一颗心脏快要扭成一团似的。
怎料宁一阑泰若自然的说:“你再想想,你有听到我跟人说话吗?”
“我——”话说到一半猛地收回,他连忙改口说:“没有,我最近幻听特别特别的严重。”
“嗯,然后呢?”
然后?应诺迟疑一瞬后,说:“我会及早治疗,争取早日康复的了。”
仔细观看了一会儿宁一阑的脸色,他也有点说不准,于是他又再次补充道:“事不宜迟,我现在立即就去找应许让他给我扎两针。”
说罢,他便抬腿住反方向走去。
“等一下。”
脚尖方向生生扭了回去,他又跑回宁一阑的跟前,说道:“主子,属下在。”
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里面的情况,宁一阑把门帘放下,把应诺往外拉了数步,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话。
相对于宁一阑的冷静,应诺越听,脸上的表情就越丰富,偏生肩头被宁一阑死死按着,不容他乱动,他只能紧皱眉头,近看的话那两眉头皱得快要连在一起似的。
待宁一阑说完,他急忙说:“主子,这样真的不好。”
“此事就这样决定了,天亮前,我要一切都准备妥当。”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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