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女尸？这不会是和林小珠别墅的浴缸里那颗人头是一个人的吧？

    苏颜希望是，不然就说明又多了一个死者。

    苏颜转过头去看的时候，见楚蔚然已经戴好了手套，正向外面走，她也连忙跟了上去。

    何智昭说的储藏间，是个放杂物的小房间，几个警员正在清理外面的东西，而那具尸体，是被缠着厚厚的保鲜膜，像插花一样放在一个大花瓶里。

    “尸体已经风干了，看样子，至少死了两个月。”白修略微检查了一下尸体，又沉思了一下说，“她应该是和我们之前看到的人头是同一个人，而且不会超过十八岁。”

    听到白修的话，在场的人都有些吃惊，这么说，这还是个花样年华的未成年少女啊。

    凶手也太残忍了！

    “这个女孩怎么会在李建民家里，她们是什么关系？”女儿还是情人？苏颜不觉问了一句。

    “应该跟李建民没关系，”楚蔚然像是知道苏颜心里想的什么，回道，“李建民没有结过婚，也没有暧昧不清的男女关系。”

    罗华华不敢往那边看，站在苏颜旁边，让苏颜挡住她的视线：“跟他没关系，怎么会死在他的家里，而且就摆这儿，他会没看见，为什么不报警？”

    楚蔚然沉默了一会儿，但是看他的神情，并不是被罗华华的问题难倒，而是好像在等她说完，见其他人都不再发表意见，他才说：“我说的没有关系，其实单纯的只是说的人际关系上，尸体出现在这儿，绝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要让李建民看到的。”

    “楚队，我能先问一下，你为什么会来这儿吗？”苏颜不是想怀疑他，只是他不说清楚的话，有很多疑团根本解释不了。

    见其他人也都在看着他，楚蔚然表情沉了沉，许久才说：“是有人发信息给我，说有人要死了，我按着那个地址找过来，没想到”

    楚蔚然皱了下眉，看他们还在等下文，才又说：“我进来的时候门没有关，房间里也看不到人，只有飘窗上放着一把水果刀，上面有很多血。刀柄上不知道抹了什么东西，很滑，戴着手套根本拿不起来，所以我就把手套摘了，我正看的时候，李建民的尸体忽然从窗帘后面倒了下来，正好，倒在了我手中的刀上。”

    原来是这样，他这么一说，也等于解释了他为什么会拿刀捅李建民尸体的事。

    赵四谷笑了一下：“你们说，这凶手到底冲谁来的，到底是想栽赃李建民，还是想栽赃咱们楚队？”

    是挺让人无法理解的，苏颜想不通，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楚蔚然，见楚蔚然低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颜不知怎的突然想起白修和苏勖问她关于楚蔚然的事，她现在也很想知道，楚蔚然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越来越觉得，他身上好像藏着什么秘密。

    “我更想知道，这俩人，跟那个被切片的有没有关系。”何智昭习惯性地甩了下头发，“我怎么觉得怪怪的，一个抛尸案，怎么查着查着就跑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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