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正在楼上歇息,另外少夫人吩咐奴婢将此物交给少爷的。”冬梅从怀中将艾可心交给她的锦囊递给了墨鸿风。
墨鸿风伸手接了过来,率先摸到的就是一块四方的木片,除了木片之外还有其它的东西在里头。不过墨鸿风将袋口拆开后,率先拿出的却是那块木片。
当墨鸿风第一眼看着木片上那九个字的时候,原本阴沉的脸色顿时雨过天晴,唇角溢出一抹笑意。
愿君相惜,白首不相离!
这个小家伙还真是——大胆。
墨鸿风在心里嗔怪了一句后,从锦囊里又取出了一条链子以及一张写了字的信纸。
这条项链他认得,那时艾可心一直戴着的链子,没想到之前还疑惑为何一个坠子需要两条莲子系着,原来竟然还有这样的门道。
握着那一半的项链,墨鸿风想了想,不急着看信,而是先将链子放回了锦囊之中。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戴上这条链子,他还不至于无所顾忌到这种程度。更何况,这里的人基本都是他的手下,他这个当家的还要几分脸面。
尽管如此,墨鸿风脸上的笑意却未曾敛去,直接上了楼,前往艾可心所在的房间。
等到了地方之后,墨鸿风反倒是有些紧张,几度伸出手想要推门,竟是就差最后一步未能如愿。
此时的他就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毛躁小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在门口忐忑着,纠结着。
屏退了守着在这个楼层的人,让他们都在楼梯口候着,墨鸿风干脆也不急着推门进去,而是将锦囊中的那封信看完。
此时的墨鸿风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人的情绪会从在一瞬间,从天上坠入泥潭,摔得何其狠。
木片c半枚吊坠的链子,将艾可心的心意传到他的心中,清清楚楚,深深刻刻。
只是,一封信的内容却让他如一盆冷水兜头而下,浇熄了之前高涨的热情。
她居然走了,哪怕信中说了是遇上了曾经救过她的一位故人解她身上的寒毒,需要离开一年的时间,届时她会来寻他,另外心中居然还说,不许他与柳娆儿太过亲近,弄得暧昧不清。若是她回来后知晓他行为不检点,定不饶他。
一封信浇熄了墨鸿风的热情,伸手间推开了紧闭的门扉,墨鸿风沉着脸入了房间,自然看到了微微敞开的窗户。
此时的房内人去楼空,但是属于艾可心的东西却是留在了房中。
墨鸿风走到窗前,抓着窗棱的十指很是用力,眺望着无尽的黑夜,咬牙切齿道:“你居然信别人能救你性命,也不信我可以找到人来救你,便这样不告而别。艾可心,你好狠的心。竟是走得这般决绝。”
劈啪一声,之前捏在手中是艾可心刻着字的木片让墨鸿风一把捏断成四五片掉落在地上,却也拉回了墨鸿风的注意力。
墨鸿风很生气,可是最终却还是弯下腰将碎掉的木片捡了起来,放回了锦囊之中,然后将那条链子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艾可心,一年,我只给你一年的时间,再多一个月的时间给你赶路,若是你届时违背了自己所说的话,未曾出现在我眼前,后果自负。”
墨鸿风略带一丝赌气的话语中却是透露着对艾可心不告而别的容忍,他是真的将她放在心上了,比他以为的那点在乎似乎超出了原本的预料,更多了几许。
若非如此,他不会这般生气。
若非如此,他不会这般服软。
若非如此,他不会给她时间。
若非如此,他更不会说要让她后悔。
这一切,也不过是因为一个词——‘在乎’。
墨鸿风没有派人手去寻找艾可心的下落,既然他应下了等她的承诺,哪怕这个承诺只有他一人知晓,可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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