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天底下竟然有如此艳丽的女子们!”
马可波罗跟随父亲尼科洛和叔叔马泰奥来到了元大都。爷儿三个路过牡丹园看到一群姑娘在相互追逐c打闹,她们个个身着不同色彩的丝绸服饰格外扎眼,使得花中之王牡丹的千姿百态c万紫千红顿然失色。
“爸爸!看!叔叔!看!那个红衣女子,莫非是仙女下凡?”马可波罗指着一个着红衣c红裙身材不很高,苗条可人c小巧玲珑的女孩儿,
尼科洛和马泰奥几乎同时将头扭向红衣女子,但见她头戴金发卡,一根根对称的细绳状黑辫子形成椭圆形环绕于耳后。额前的金发卡缀满了白色的珍珠,细长的眉毛中部各藏有一粒黑痣:代表主智慧;二眉毛下面是一双含情脉脉的丹凤眼,目光又时而透出果敢与刚毅;配以高鼻梁c樱桃小口,微笑时还有两个酒窝,大有沉鱼落雁之美。她移动着脚步,既轻盈似燕子低飞又缥缈如嫦娥奔月。马可波罗猜想:“看她的身材和扬起的脚,她可能穿35或36码的鞋。”
红衣女子仿佛具有强大的磁场,在众艳女之中,宛如众星捧月c绿叶簇拥鲜花一般,打断了马可波罗的遐思。
不等两位长辈搭腔,西方人与生俱来的习惯以及马可波罗骨子里基因的使然令其再次脱口而出:“爸爸,我想娶她为妻!”
马可波罗的爸爸尼科洛赶忙捂住他的嘴,“不得无礼!这里是中国!不是意大利!”
马可波罗的叔叔马泰奥对他耳语:“中国的古人讲‘男女授受不亲,礼也。’”
马可波罗微微摇晃下脑袋,“叔叔,什么意思?”
“你c我们都要和中国的姑娘保持一定距离,这可是中国的礼数,是中国人做人的规矩。特别是到了元大都,你更得必须‘入乡随俗’。顺应中国的国情,尊重中国人的风俗习惯。”
马可波罗重重地点头,之后,又不住地摇头,充满矛盾的心理令他情不自禁地说:“爸爸,我亲爱的爸爸,这和您常对我说的女人是毒蛇,让我远离女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爸爸,我亲爱的爸爸,可我并不觉得这个女人,她c她是条毒蛇呀!爸爸,我最亲爱的爸爸,我却很爱她呀!”马可波罗定定地指向红妆女子。
尼科洛快速挥手打落他的胳膊,爱抚地轻轻地拍着他的肩头,“孩子,记住:中国人连对感官的表现,全都做了明确要求,那就是——‘非礼勿视c非礼勿听’,你竟敢如此这般露骨地表白?你必须要克制!管住自己的嘴!谨记:‘非礼勿视c非礼勿听’!还有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一言可兴邦,一言可丧邦!”
“爸爸,我还是不明白你说的话:‘非礼勿视c非礼勿听’是什么意思?现在,您又多出个‘一言可兴邦,一言可丧邦’,这,又是什么意思?”
尼科洛刚要解释,忽听,一绿衣姑娘喊:“公主!大花蝴蝶!”
“在哪儿?”红衣姑娘问。
“啊!公——”
“主”字被尼科洛堵回了马可波罗的嘴巴。他的大手占据了儿子马可波罗半拉消瘦的脸。马可波罗心底仿佛刮起十几级台风:“公主?她是忽必烈的女儿?她竟然是!啊,王中王忽必烈的女儿!”
“公主!在那儿呢!”一个着上下粉色衣裙的女子指向一朵盛开的红牡丹。
此时此刻的马可波罗连惊带憋,两只天蓝色的眼珠子鼓得又大又圆,变成了青蛙凸眼。他看清了一只巴掌大的蝴蝶立于一朵盛开的红色牡丹花旁边的球状花骨朵上——被绿鄂包裹仅仅在端部露出豆大艳丽的红唇上,悠然自得地一会儿摊开双翅,一会儿又将双翅合拢。双翅展开整体为酱红色,上翼端部各有一个白颜色为底色的圆圈,圆心为朱红色;下翼的端部也是各有一个圆圈,这个圆圈比上翼大一些,是黄色作为底色,托起的圆心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