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惨绝人寰的大笑,尼玛,您是猴子派来逗比的吧?
笑归笑,但愤怒还是有的。在走廊的栏杆上,我c杨俊博c刘大以及其他一众人马咬牙切齿地举起了义旗:干他娘的!
待分拨人马到位,已经响起了上课的铃声。
可是,等我走进教室才发现坏醋了,那首《卧春》还在黑板上。
尼玛,擦黑板的童鞋,你是要哥死得壮烈的节奏吗?!
我正准备冲上讲台,结果老班提早一个节拍走了进来。
顺便提一下,我们的老班是语文老师,一脸横肉,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肉缝,很有喜感。
那天老班盯着黑板很久很久,然后突然蹦出一句,这首诗是陆游写的吧?很美的一首诗!结果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偷笑声不绝于耳。
但我们可爱的老班同志依然不明所以,竟然眯着满级的硬氪金眼,又开始朗朗上口的诵读,于是随之而来的是一片人仰马翻,可谓蔚为壮观,空前绝后!
那天正式上课后,林晓汐突然从前面塞给了我一张纸条,她问我杨俊博找我什么事儿?
我回她,没啥事儿。
林晓汐说,甭骗我,又去打架吧?告儿你,跟我老实呆着,不许去!
我靠,管天管地,竟然管起咂家的义气来了?!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不回。
隔了一会儿,林晓汐见我不回,又递来一张纸条:听到没有,不许去!
我再也受不了了,回她:别的什么都可以管我,这不行,你还让我在兄弟面前要脸吗?
林晓汐看了我的纸条,回身将纸条粗暴地拍在了我桌上:我问你最后一句,你到底去不去?!
当时我的愤怒如同老天尿崩,一泻汪洋,于是我果断回了:去!
大概是晓汐失控了,课堂上就愤然来了个回马枪。她瞪着我,用足以将我秒杀的恶毒目光。但我当时觉得这丫头太不近人情c太无理取闹了,竟然让我不顾兄弟义气。于是我高亢地迎着她的目光,绝不屈挠,结果晓汐的目光渐渐软化,最后瘪着嘴快哭了。
我的心顿时也软了,于是我在纸条上大摆道理,让她理解我。尼玛,理解个鸟!
现在回想起来,那是什么狗屁逻辑狗屁义气?!聚众打架斗殴跟哥们义气有个毛关系?!
只是当时我不懂,多年以后,在看《血色浪漫》和《那些年,我们追过的女孩》的时候,我才懂得了晓汐当时与周晓白一样提心吊胆的心境,以及那一句: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女生永远比男生早熟。可惜已经晚了。
林晓汐没能阻隔我进军义气的步伐,于是那一天我们的战斗如期打响。
地点设在了村口的一个打麦场上,可是我没料到这一仗却是令我们极为蛋疼的一仗,因为大意失荆州,我们忽略了伪哥的游戏角色,以及他彪悍的召唤能力。
的确,当时能和我们叫板儿的必定有几把刷子但不得不说,伪哥的兰花指给我们使了迷魂阵,谁能想到这么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儿是富成帮的小头目呢?
结果当我们几个人赤条条(没带兵器)来到打麦场上,才发现眼前一片乌压压的人海,足有五六十人之众。
如果换成现在,哥绝对秒闪,但在当年觉得逃跑太栽面儿,狭路相逢勇者胜!
于是,我给新晋的一位小弟耳语,让他迅速去旁边的一家找点趁手的兵器。
大概是我讲的不够直白,就在我们和对方开战之际,新晋小弟终于“千呼万唤屎出来”。可是,当时我真想说:尼玛,你是过来打酱油的吧?你也忒逗比了吧?因为小弟手里拿着的不是锄头,不是镰刀,也不是铁锹,而是一把大扫帚。
对,你没听错,是扫院子的大扫帚!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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