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这一跑不要紧,自己惹了大麻烦却不知道。这青衣男子正是常敖蟐所化,而那块青石板也不用我多说,正是常敖蟐的本体。
这月红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月经,有很多人认为,女人的月红可以辟邪,这个说法不全面,这鸡头c狗血乃至尿液大粪等污秽之物都可以辟邪,而女人这经血也属于污秽之物,鸡头狗血这比较正统的确对鬼魂有一定的杀伤力,但女人经血只限于纸人草马之类的物品,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作用,有些人就是喜欢夸大其词,或是西门豹治邺侥幸的一次有了作用,感觉一直有大作用。
但这月红的确属于污秽之物,这污秽之物沾到常敖蟐的本尊,而他自己又没法除去,这下子坏了它百年的修行,这常敖蟐怒从心中起,便决定要报复这小翠。
小翠回到家中,又惊又怕。在那时候,被男子看了身子不像现在,讲究女不漏皮。女子如水,这男子如斜坡,水遇到斜坡自然就要往下流。小翠心想着那青衣男子,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然后小翠就做了奇怪的梦,有一天大蟒蛇缠着自己的身体,而自己也无比舒畅,小翠未经过男女之事,也不知道自己在梦中竟与那大蟒交合。一连几个夜晚都是如此。
小翠感觉十分舒服所以也未多想,但与他同住的嫂嫂看出了端倪,便跟自家丈夫说:“我每每,清晨起床,见小翠妹妹都面色潮红,而且这些时日她也越加消瘦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这小翠的嫂嫂怀了身孕,每天起来的都比较早。
这个哥哥也是个粗人,哪会注意到小翠变瘦:“瞎说什么,你肯定是怀有身孕眼花了,小翠还未出嫁,怎来面色潮红,竟是瞎说。”之前那时候男尊女卑,丈夫呵斥,妻子也不敢继续放言。
这日夜里,小翠已经习惯那条大蟒与自己缠绵,小翠那燥热的身躯,双腿夹着那冰凉的蟒蛇身上,来回摩擦别提有多舒服了,但可能是太舒服了,小翠在梦中发出轻哼的声音。声音虽不大,但是惊扰了旁边屋子的嫂嫂,嫂嫂有身孕,睡觉睡得轻,赶忙推起鼾声连连的丈夫:“你快听,小翠那屋是什么声音。”
从梦中醒来的丈夫也是迷迷糊糊但的确听到小翠在屋子里的低吟声,心合计,难道妹妹在屋里偷男人?还是有人欺负自己妹妹,不由得多想,男子跳下床,走到小翠的屋子,一把推开门,眼前的情景给哥哥吓得坐在了地上。
只见一条碗口粗的大蟒蛇缠绕着妹妹,蛇信子跟妹妹的舌头还交缠在了一起,那时候的人见到奇怪的事也多,鬼怪异事也频频发生,哥哥稳住心神,赶忙去厨房拿起柴火旁边的镰刀准备跟这条蛇拼个你死我活。
这时候蛇的头变化出了一个人形,哥哥也见怪不怪,只听人头蛇身,说了一句:“她坏我大事在先,我这来找她是讨债。”
嫂嫂见丈夫还没回来,就摸着黑走到了小翠的屋,可是不来还好,一来,这嫂嫂怀有身孕已经7个月,四只眼,这常敖蟐也是倒了霉,被四只眼看见,变不成人形也变不回蟒蛇,而这小翠嫂嫂受到惊吓,吓死了,一尸两命。这哥哥见女人死了也拼了性命,可是他又怎么是这常敖蟐的对手,小翠也跟这常敖蟐多次交合,阳气丧失没了性命,一家四口的性命的因果就轮到了常敖蟐身上。
常敖蟐修仙无望,干脆自暴自弃,在长青河为所欲为,整个村子都受其牵连,直到有个姓乔的真人经过,将其化作原型,收其做了仙将,保了这一方水土安宁,这姓乔的真人应该就是我的祖辈,具体怎么说的,我也不清楚。二师兄也不清楚。反正这个常敖蟐无论修行还是人品都不是个善茬。
“我晚上咋跟他打啊。大哥,这不是自寻死路吗?几百年前他就这么狠了,现在不越来越狠了吗?”我愁眉苦脸的说。
“你放心他跟你家祖辈有约在先,定不会伤你性命,你放心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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