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人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由的,这样一个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
同时,脑中的眩晕感不断的扩散开来,手上的刀不由地抖了抖在龚小梅洁白的脖颈上留下一道血痕。
“啊~”
感觉到冰冷的刀刃入喉,龚小梅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同时又竭力的抑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
“王耀!”
看见我手上的动作,冯林发出一声bào吼,身形一顿就要向这边冲过来。
“知道了,你乖乖的站在那边别动好不好。”
耳边的声音让我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同时也看见了龚小梅脖子上的血痕。
听到我的话,冯林脚下一顿,没有再向前移动脚步。
“好了吗,你怎么这么墨迹?”感觉到自己的状态,我向着田丰吼了一句。
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强挺着装作一切都好,我没有办法把现在自己的身体状态和田丰细说。
谢天谢地,这家伙终于好了……
“上车!”
点火,汽车发出一阵轰鸣,后座的车门已经为我打开。
“走。”我拉着龚小梅的手臂紧了紧,示意她和我向车前走去。
然而,龚小梅站在原地没有动,我被这股阻力带歪了身子,一个黑夜中的小红点在我的胸口升起。
我知道这个代表着什么……
记得田丰说过一个狙击手的故事,在千米外他们的偏差甚至可以控制在半根手指的距离。
我叹了一口气,下意识的抓紧了手中的刀子。
下一秒,整个人就像是被火车撞了一下似的,直接向后飞了出去。
最后,我用力一推,将龚小梅推向人群。
借着这股后坐力我直接到了车里,此时我再没有了关车门的力气。
全身开始剧烈的抽搐了起来,就像是犯了dú瘾的伪君子一样,麻痹感逐渐席卷了全身,离去的时候我听见了田丰的骂娘,以及周围一些人的怒吼。
没想到,老子竟然会栽在这里……
陷入沉寂的意识吗?
不,相反的,我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就像一个在身体内的旅行者一样,每一处的情况我都看在眼中。
腿上的伤口已经泛白,逐渐的没有鲜血再流出。
腰上中了一qiāng,这一qiāng是来自龚小梅的银色小手qiāng,因为精准度的问题,这一抢只是擦着我的腰间而过,在我胖乎乎的“游泳圈”上留下了半个洞。
再看向被狙击qiāng打中的地方,这个是我倒下之前最关心的事情。
再一次,幸运降临在我身上。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胸口貌似只是因为冲击力有些骨折,并没有想象中的巨大伤口。
再往下看,我看到了小陈明……
咳,这一段略过了啊,这是个人隐私我自己知道就好。
就这么逗比的想着,终于,麻痹的感觉席卷了全身后又重新返回了大脑。
再也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意识也归为平静……
那年夏天,午后阳光正好,教室中老师的粉笔还在叽叽喳喳的写个不停。
测过脸,我看见了正与我对视而笑的女孩,看着桌子上已经被口水浸湿的书本,我不由的笑了笑,刚才真是一个漫长而又荒诞的梦,好像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光。
“啪……”
一个粉笔头精准的命中我的脑门:“陈明,上课又睡着了吧,给我出去站着……”
“久违的感觉……”抱着书本在同学的笑声相送中,我站到了门外。
看着cāo场上正在上着体育课的同学以及班级门口贴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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