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个皆被大家排挤着的负面人物兴起不了什么事端,他只是虚张声势罢了。”楼中凯问道:“那这还真如哪位关老板说的那样,你们摆明了是打着官家的权利抢地了?”朱驰微笑着,解释道:“楼督长,何必说的这么严重,我们哪里是抢,关耳政根本就不该拥有这片土地,所以我们只是替国家办事,收回他的拥有权罢了。”
楼中凯也笑了笑,带些讽刺地说:“看来两位书记还真是为国为民,辛苦了,大公无私,真是让我佩服。”朱驰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核质大胆地说:“楼督长,其实你比我们更辛苦,更伟大,所以为了你的伟大,等收走关耳政手里的那些地权之后,那我保证外面那两位大老板一定会好好答谢你。”
楼中凯忽然把脸一黑,道:“你们这摆明了是关上勾结,是不是?你们要收走关耳政手里的土地我不反对,但是你们要给我一个合理、合法的证据,我必须要得到确凿的证据才能同意你们这一举措,否则......”
朱驰的脸色也忽地变得很僵硬,说:“楼督长,现在我们是关着门,大家都是******的,关着门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楼督长你毕竟没有亲身负责工业区的事情,所以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其中所涉及到的关系。”
楼中凯哼一声,说:“朱书记的意思我明白了,意思是我管不了其中的闲事,意思是即便是上面派我下来做监督,那也只不过是一种形式,也得听你安排,然后只要收取你们给的相应红包就是了,对不对?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不管其中涉及大什么关系,那都是归结于一种,就是利益。利益虽然不分好坏,但却分合法与不合法,我告诉你们,你们的所作所为就是不合法的。”
朱驰抬眼问道:“楼督长,你好像很坚持着你的一套理论?”楼中凯也盯着他,说:“朱书记,你好像很怀疑我的理论。”两个人好像就这么在一瞬间对峙上了。这个时候,核质必有用心地说了句,道:“两位都不要吵了,楼督长说的在理,楼督长不是要证据吗,我们马上给楼督长准备证据去就可以了。”
朱驰忽然把愤怒的眼神转向核质。楼中凯也收走目光,说:“现在看来只怕是这个证据存在的话,朱书记也不敢把它拿出来吧,官商勾结,要是关耳政真的是非法占有那块土地,那以前给他批地的还不是朱书记你们,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之前没有发现,其实是你吃了红包,然后又想再摆人家一道,所以那位关老板才会那么生气,说要豁出一切......”
朱驰打断他的话,说:“楼督长,你休要诋毁我,想象力太过于丰富不好,现在听来我又何尝不是你跟关耳政是一伙的,你拿了他的红包,所以才会一直帮着他说话。”楼中凯笑道:“一面镜中,谁黑谁白朱书记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也不想逼得某人太紧,这件事我看就这么算了,这样的话对朱书记才是最好的。”
朱驰道:“算了,我看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我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把关耳政那个人渣拉头上的地产光环给拿掉了,是楼督长你不信任我,逼我动真格的,所以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也非要这么做不可。”
楼中凯本来已经站起来要走,但听他这么说,又坐下了,说:“朱书记,你好像挺自信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愚蠢到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被你们耍了一次,害我破坏了原则,害我难堪我都姑且做吧了,呵呵,反倒是朱书记不可罢休了。”
朱驰坚持道:“正有此意,我也不难听出楼督长这是在警告我,甚至是威胁我,那么我也要告诉你,在市常委我也有不少朋友,楼督长怎么样也得给朋友和同僚点面子不是吗?”楼中凯笑了,说:“朱书记,别太生气,我仅仅是在提醒你而已,我当然会给朋友和同僚面子,再继续聊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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