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从八大胡同抬回来一房姨娘。”
御史家婆子皱眉:“竟有这事儿?孙家也是官宦人家,正房乃奶奶没进门怎么就先纳偏方?还是八大胡同出身?这也太不自重了。”
“谁说不是呢!”
綉橘娘叹气:“我们姑娘出身荣国府,自小跟着我们老太太长大,温柔娴静,除了那一位,其余五个通房,我们奶奶都喝了茶,赏赐了衣衫首饰,安排了住房。就是那窑姐,我们姑娘拗不过姑爷,也安排在西跨院里独门独户。
谁知道,那窑姐儿心大,根本看不上,整日挑唆着把我们奶奶赶出去,她好占了上房”
綉橘娘这话一说,周围响起许多声音。
“哼,八大胡同出来的,能有什么好人?”
“要说啊,你们奶奶的性子也忒软了,这样的东西,就该打出去。”
绣橘娘道:“我们也是这样劝说,可是我们奶奶太柔顺”
“姑爷怎么说,他就怎么听,不敢半句违拗,可是,也抵不过那妖精作妖啊!”
孙绍祖手里忙忙碌碌,嘴里敷衍:“你暂且忍耐一时,等我谋了缺,看我如何收拾她?”
罗玉娘见孙绍祖猴急上火,却又故意拿捏推拒:“大爷,贾丫头所说搬家是何意?难不成要撵奴家?”
孙绍祖闻听这话,觉得对不起罗玉娘,柔声安抚:“她也是怕御史,你知道的,除了王家找了御史参奏我,我们隔壁院子也住着个御史。”
“那一日我们这屋跟贾氏干仗,都被他听去了。他也在圣上面前奏了一本,说我私行不检。害得我差点失去候补资格。故而在我侯缺期间,还要委屈玉娘,我已告诫贾氏,不许找你麻烦,也不许撵你出府。只是,这后院不能住了,今后你就做我的贴身丫头,我们日日夜夜在一起,高兴吗?”
罗玉娘顿时气急:“那些御史也真是狗拿耗子”
孙绍祖沉脸:“怎么说话?”
罗玉娘顿悟自己说错话了:御史是狗,孙绍祖不是耗子?
罗玉娘忙着撒娇:“大爷,你知道奴家的,奴家恨不得把命给大爷,岂能针对大爷?奴家不是那个意思。”
“这我知道,今后在说话过过心!”
罗玉娘见孙绍祖不怪,忙着给迎春下药:“我就是不乐意在那姓贾的手下讨生活。还有银红那几个臭丫头,岂不是也骑到我头上?贾家的丫头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抬举那些臭丫头恶心我。大爷,您可要给我奴家做主啊。”
孙绍祖闻言都事冷了脸:“我都说了你做我的贴身丫头,我们日日夜夜在一起,难道你从前说的,只要能跟我在一起做丫头也愿意,却是哄骗人的假话?”
罗玉娘吓了一跳,狐媚大法使出来,整个人钻进孙绍祖话里搓揉:“大爷,您冤枉死人了,为了大爷我做什么都好,只是不甘心那姓贾的占据主母位置,人家心里不舒服嘛”
孙绍祖乐得就汤下面,把罗玉娘摁住盘拢几回,银叶丫头躲在窗户下听得面红耳赤。
那孙绍祖玩心正浓,罗玉娘已经瘫了,只是求饶。孙绍祖这人直管痛快,岂怪他人死活。硬行拉着玩弄,这是罗玉娘已经没力气,恰如个死人。
孙绍祖喜欢罗玉娘,就是喜欢她风骚知趣儿会伺候,这时候死人一般顿时失去了兴趣。
孙绍祖黑脸下地,准备去牵头找小桃红。
罗玉娘想要挽留,却是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孙绍祖出得门来,正瞧见银叶丫头情思绵绵的盯着他,顿时大喜,上前搂抱:“银叶姑娘这是怎的啦,面红耳赤,莫不是病了?”
银叶从小在勾栏院长大,见多识广,知道孙绍祖对自己有意,她是千肯万肯,却是顾忌罗玉娘,娇滴滴推拒:“大爷,您放开奴婢,奴婢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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