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这口水井水质甘冽,冬暖夏凉,整个京都都结了冰,它也不会结冰呢。”
迎春笑道:“我才不信,小道爷吹大话吧!”
小道童顿时恼了:“爱信不信,不信问我们主持,不,去问我们这里扫地僧,或者是打更的老伯,他们可在这里住了一辈子了。”
迎春见他恼了,挤的鼻子都红怪可爱,摸出几个银锞子逗他玩儿:“跟你说笑呢,来,买你一瓦罐,再买你一罐子甜井水,可成?”
小道童眼眸亮亮的,却是摆手拒绝:“不用,不用,这井水也不值钱,瓦罐三文钱足够了,哪敢收女施主许多银钱?”
迎春心中一动,问那小道童:“小道爷,你想不想挣些银子买糖吃呢?”
小道童闻言,眸露惊喜,双手作揖:“敢问这位女施主,您是想做法事驱邪?还是想求符篆?”
孙绍祖顿时变脸:“你们还想加钱?人家捐个正七品也只要一千五百两,还是实放,七品正堂!”
凤姐柳眉倒竖:“哈,一时说是聘礼,一时又说是走门路的人情,拢共五千银子,到底要做多少用处?我们二妹妹是堂堂侯府千金,从小金尊玉贵养大,我们家的姑娘可是娘娘也做的,莫说五千银子,就是一万银子的聘礼也受得起。”
孙绍祖瞪视凤姐,却是有些搭不上话,他敢说贾府姑娘不能进宫做娘娘?宫里就有一个贾元春呢。
贾赦这回没训斥凤姐,反而得意挑眉:“贤婿你现在到底什么意思?反正银子已经送去兵部,你有本事去问兵部尚书讨要,要么这笔银子算在嫁妆里,作为亲戚,我可以去兵部替你问问,是什么人跟你为敌。就是这两条路,你自己挑。”
凤姐冷笑言道:“二妹妹说了,妹婿若是不把五千银子的事情撕掠清楚,要去顺天府打官司义绝。说起来,头嫁顺父母,再嫁有自身,二妹妹如今是孙家妇,她对你这个丈夫不满意,要拧着性子打官司,我们也只有帮她。”
孙绍祖怒道:“她凭什么要求和离?”
凤姐嗤笑:“就凭你把八大胡同的表子抬回家充正房奶奶,就凭你对身怀有孕的嫡妻追杀几条街,你这是杀妻灭子,宠妾灭妻!”
“就算没造成杀妻灭子的事实,大月朝有律法,宠妾灭妻,打四十大板,劳役一年,充军三千里。你把二妹妹打得差点流产,仅此一条,二妹妹就可以打官司要求义绝。即便不判你杀妻,也是灭子!无论杀妻,还是灭子的名声传出去,你这辈子甭想做官。大月朝的官员眠花宿柳,也要丢官罢职充军,何况是表子充当正房奶奶?”
贾琏忙着掉书袋:“后院小事尚且理不清,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孙绍祖明白,今日若是不屈服,承认五千银子是聘礼,不仅银子要不回来,荣府还要给自己扣上杀妻灭子的名声。
那两个御史参奏他私德不修,宠妾灭妻,他若不把迎春哄回去,就会坐实这两宗罪名。
狡猾的孙绍祖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把眼下的难关度过再说。
无论如何不能坐实宠妾灭妻的罪名。混过眼下再慢慢把迎春哄回来,保住侯缺的资格,其他事情秋后再说。
孙绍祖可谓能伸能屈,当即给贾赦认错:“都是小婿被那表子挑唆,一时间没搂住火,实在不知道贤妻身怀有孕,这才失手打了她,岳父舅兄安心,小婿从此洗心革面再不会了。”
贾琏丢出保证书:“口说无凭,立书为证。”
孙绍祖满心不乐意,却是按照迎春的意思写下了保证书。
迎春看着孙绍祖签名的保证书,有些狐疑,看着喜气洋洋的凤姐:“他是心甘情愿自己写的?”
凤姐一嗤:“这怎么可能,当然是我们又哄又骗又吓唬他才写了,关键还是他舍不得二妹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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