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打了他一下,没说话。
清晨七点,捷豹驶进一家霸气的豪华私家庄园,庄园外面是大片大片的草坪,草坪的尽头隐约可见波光粼粼的湖水。
车子穿过一个大拱门进入庄园,绕过漂亮的喷泉和众多欧式雕塑,乔暮单是坐在车内就被眼前气派的建筑物震慑住了,且不说它庞大的城堡外形,也不说它的占地面积,更不说它的豪华堪比英国皇宫,单说从视觉上看就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时代厚重感,仿佛穿越了千年的古建筑物,带着浓浓的历史韵味。
这里,居然是他买的私人庄园?
乔暮完全难以想象,朝他嘀咕:“你怎么买这么大的庄园,睿儿一个人住得多孤单啊?”
“这处庄园是睿儿一岁的生日我买下来的,打算等他成人礼那天当成生日礼物,没想到提前用上了。”傅景朝站在车旁,搂着她,一起欣赏和介绍这座大气磅礴的建筑物:“它始建于1702年,是当时的女王为了表彰某位战功赫赫的公爵而建,我带你到里面去看看。”
两人说着话,抬脚往里面走,一行保姆和管家听到声音从里面训练有素的出来迎接,在两边毕恭毕敬的站好。
“江叔。”乔暮诧异的在异国他乡看到了熟悉的面孔,“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在她印象中好象记得傅景朝曾提到管家年纪大了,要让他退休回家养老的。
管家穿着黑色燕尾服,彬彬有礼的弯腰:“是的,乔小姐,是我主动请缨要过来服侍小小少爷的,大少爷工作忙没空照顾,我看小小少爷一个人跑到英国这么远,就提出我要过来。”
“江叔从小看着睿儿长大,他舍不得睿儿。”傅景朝悄悄在乔暮耳边耳语。
乔暮听了感激的同时也有触动,江叔对睿儿这么关心,她这个当妈妈的好象还不够。
“睿儿起床了吗?”傅景朝一手插袋,一手紧紧牵着乔暮问。
“起床了,正在拳室练拳,小小少爷最近要参加一个比赛。”江叔回答。
相比较两年前听到这个消息的震惊,乔暮显得淡定了许多,睿儿这两年益发显得有主见,当年即使她强烈反对,小家伙也毅然参加了人生中第一次比赛,结果还不错,他得了第四名。
乔暮从那以后不再反对小家伙练拳参加比赛,反正她知道就算她反对了,小家伙也不会放弃。
傅景朝牵着乔暮,带着她在堪比皇宫般大的空间内往拳室走,他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回音:“睿儿很有运动天赋,他除了泰拳,其它时间还会学击剑,以及打篮球和其它好几项运动,是不是很像我?”
乔暮抿唇,眉眼弯弯的笑,如同天上闪烁的星辰:“没见过你这种当爹的,夸儿子还带把自己夸上的。”
“事实如此。”他大言不惭,侧头,被她眼中的笑恍惚了心神,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笑过,珍贵无比。
她继续抿唇笑而不语,从在飞机上确立心意起,两人之间好象有擦不完的火花,每一次视线在空中,全身都有如过电般绵软与酥麻。
或许,这就是经历了一次分手之后才能得到的醒悟,会更珍惜彼此,感情会比以前更盛万倍。
拳室。
占地两百坪米的地方摆满了健身器械。
宽敞的一角,傅丞睿上面穿紧身黑色背心,下身是黑色长裤,上身露出来的肌肉结实而均匀,布满汗水,目光坚定的盯着吊在空中的沙袋,每一记挥拳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稚嫩的小子,强劲有力,疾速如风,长年运动的关系小家伙个头也蹿高了不少。
要不是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乔暮单从背后看的话,真的不会一下子认得出来。
“睿……”乔暮激动中上前想唤儿子,被傅景朝一把拉住了,低声劝她:“他在练拳,别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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