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爸什么时候回来?让我和他说。”
“这感情又不是买萝卜白菜,说改变就改变的。小玉,你可要坚强些,他们也不敢那你怎样。”刘明芳说。
“早知这样,还是不回来的好,在厂里过个年或者去张子坚家。”东方玉抹着眼泪说。
“你呀,就是心太软,太善良,只知道爸妈爱你,却不知道这样是在害你。现在说这话还有什么用,我们该想想办法怎样才能让你爸同意你和张子坚的婚事才是。”刘明芳说。
她的房门“吱”地一声推开了,东方田走进来高兴地说:“我以为是谁在说话呢,原来是你们,一块儿回来 ?”
“我们坐一个车回来的。”高云答。
“高云长胖了比在家时可漂亮多了。”他慈爱地看着她俩,笑眯眯地说。
“东方叔,我想问你一件事。”高云略显责备地问。
“什么事说吧。”仍是慈善的面容。
“我们写信回来说小玉姐和张子坚谈恋爱的事,你说让她回来商量。可你却在家给她找对象,这是为什么?”她的话锋犀利,直指要害。
东方田的脸色不再那么好看了,立即晴转多云。冷冷的说:“你们写的信我看过了,可你们哪里知道这世道的险恶。你以为在外打工的都是好人?他们都是凭着一张嘴骗你们,我长这么大年纪见得多了。有什么好商量的?别和姓张的龟儿子来往了。孩子,我都是为了你们好,你知道大别山是什么地方?穷山恶水,穷哪。你放着家里的好日子不过,却往穷山沟里钻。古话说,老鼠钻牛角——到头了,可人往山沟里钻也到头了。”
“大伯,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说在外打工的没有好人,难道说我们都干了坏事啦?我看张子坚不错,人品也好,和小玉挺般配的。再说,小玉连一个好人坏人也分不出来?大别山穷又怎么啦,刘邓大军还在那里打过仗呢。张子坚每年的工资收入不下两万元,这也是穷吗?”刘明芳劈哩啪啦的说了一大串。
“你们这些娃儿出了几年门把心全跑野了,把老人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他气的脸色发青。“你别给我提刘邓大军,小玉她爷爷年轻的时候在大别山打过国民党c剿过土匪,我的话还能有假?”
“你这是包办婚姻是在害她。我的男朋友和张子坚是一个村的,我们两人去有个伴儿。”高云说。
东方田听她说自己是包办婚姻,更是来气了。恶狠狠地骂道:“你一个丫头片子目无尊长,敢教训我来了。小玉在家可听话了,自从和你们到温海以后,我的话根本听不进去,都是和你们学坏了。”
“你”高云还想顶几句,见他盛气凌人的样子,把要说的话咽回去了。刘明芳本想来当说客的,见到这阵势也乱了阵脚,把想好的说词忘了一干二净, 坐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他的声音低了些,但更加透出威严,指着女儿说:“把你养大了骨头硬了不是?没有四两砣,不敢压千斤我不信治不了你。这门亲事不答应可以,想跟野男人跑就别进这个家。”
老伴进来把他外拉,劝道:“有话好好说嘛,你就是这个坏脾气。人家姑娘又没有招惹你,你骂她们干什么。”
“我知道是他们捣的鬼,骂几句犯法啦没找惹我,说得轻巧。”
东方玉和高云又气又恨,嘤嘤地哭了起来,没想到他的脾气是这样的倔,完全是变态的父爱。东方田坐着正生闷气,老刘带着一个青年后生走进来。他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个子高挑,穿着得体大方。刚进门就甜甜地“伯父伯母”地叫着,两只眼睛象贼一样乱转。
“东方大哥,你家小玉在家吗?”老刘问。
“在房里。她的事我管不了,你去问她自己吧。”
老刘象得了令箭似的忙去开门,只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