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风已经闯出了一番事业,是我们打工的佼佼者。可黄林却干起了偷盗抢劫的勾当,可以肯定地说,他的结局将是可悲的。”
“还有方金蝉因为要上班,也没有通知她。”吴国风说。
说起方金蝉,张子坚的心情极为复杂,从老乡c同学的角度来说是应该邀请她来和自己过生日。从他最近一段时间的反常表现来说又不愿她来,这样可以省却两个人之间不必要的纠葛。张子坚不好表态,只好找话题岔了开去。
蛋糕吃完了,丰盛的饭菜端了上来,摆了满满一桌。张子坚开了啤酒,东方玉和高云不会喝,只倒了半杯。
“别恭维我了,你管了一百多人不也是老板吗?比我强多了。”吴国风呷了口酒,压低声音说:“听说黄林在上海杀了人,我问了几次,可他不承认。”
“如果真实这样,他这辈子可就完了,哪天被公安局抓去就别想出来。”王光水说,“前年有半年多时间没在温海出现过,不知干了些什么?杀人的事也许会有的,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自从去年我们揍了他一顿以后,就是那天晚上在你的饭店里见过他一次。他明显的对我们心村戒心对自己受伤却一点不在乎,已经习惯了那种生活。你说他为什么放着评判安安的日子不过,非要过那种提心吊胆,随时都有危险的生活。他能来的话我们正好四对,才是真正的完美。”张子坚对黄林的处境充满了忧虑。
“别想他了,管那么多干嘛。我奶奶要求我照顾好表弟,管教他,可他就是不听。”吴国风的话语里有太多的无奈,对于表弟看来是回天乏术,无可救药了。
“你准备开大饭店,现在准备得怎么样了?”王光水转了个话题问道。
“已经有眉目了资金基本解决,缺口不是太大。主要是店面的问题,我选了几个地方,要么租金太贵,要么位置不太好,还在商谈中。”
“‘小巷闻酒香’的门面对于你不合适,因为你还没有实力,必须选择最佳地段推销自己的品牌,来个轰动效应,在温海饮食界杀出一匹黑马来。”张子坚说。
张子坚的酒量不大,架不住吴国风王光水的劝说,三瓶酒很快下了肚,有些头重脚轻昏昏然了。东方玉劝道:“你不能喝了,再喝会醉的。”
“你放心,我会把持住自己的,今天高兴来个一醉方休。”他说着又和王光水碰杯,把满满的一杯喝完了。“小玉,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到时候我们也好好地为你庆贺一番。”
“还早着呢,到时候在说吧。看你醉成这样,别喝了。”东方玉说。
吴国风和王光水也极力劝他。他是第一次喝这么多的酒,终于把持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大活儿七手八脚地把他扶回公司,刚进门就被陈经理遇上,斥道:“我昨天就打了招呼,还是醉成这样,把他扶上楼休息去。”
他睡了一个下午,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暗,三扒两口地吃完饭,急急忙忙向夜校奔去。到了夜校门口却见方金蝉在不停地踱着步,很是焦急的样子。张子坚暗叫一声“不好”,果然被王光水言中,她找上门来了。
“子坚,你可来了,我等了很久,还以为上次听错了。我把这条街找了个遍,才在这里看到有个成人夜校的牌子,只是不知是不是你的学校。”她显得很兴奋,但有一丝慌乱。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他装出一无所知的样子。
“有事,其实也没什么,只想和你说说话。”
“如果没事我去上课了。”他说着推着车子就走。
“别,等会儿。离上课的时间还早着呢,我们找个地方坐会儿。”她挡住了去路。
方金蝉把他上课的时间都摸清楚了显然是有备而来。她的两只眼睛象两汪潭水,深情地看着张子坚。鼓起勇气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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