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来，先喝茶。”

    “张总，您现在是属于公司的副总裁，具体是分管什么业务呢。”

    “呵呵，不瞒您说，我这头衔叫战略副总裁，但是旁人一听就知道是个虚职嘛。现在整个通信行业已经高度成熟化了，从产品c市场各方面甚至都开始慢慢走下坡路了。哪还有什么战略可言哦。”

    “亚信开始走下坡路？？”项仲满有些惊愕。因为亚信在任何人眼里都是如日中天，气势正旺的时候。几万名员工，业务遍及全球，一年上千亿的营收是摆在那里的。

    “水满则溢，月圆则亏。最旺的时候也是开始下坡的时候啦。我做这行多少年，我最清楚了。”也许是被烟熏到了，张伟文起身去打开常闭式的窗户，这种高层建筑的窗户最多只能向外开到30度角。

    “哪有永远吃香的行业哦。尤其是现在这种互联网社会。变化太快了。”开窗通风以后张伟文回到座位，发出了一点小感慨。

    “来来来，喝茶喝茶。”张伟文又往项仲满杯子里添茶。

    “这些年您有没有发现石启东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吗？”一杯茶下肚以后项仲满突然发问。

    “没有哦，有什么不同寻常呢，大家不都是普通人。”说完张伟文歪了歪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对了，项警官，凶手现在有眉目了吗？”

    “暂时没有。”

    “哦。”

    此时项仲满觉得应该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准备起身告辞。

    “行，那就打扰您工作了。您存一下我号码吧，如果想起什么可以随时联系我。”

    “好的，那我打一个过来。”

    互存号码以后，项仲满起身往外走。快走到门口时，这时，张伟文又说了一句。“你们可以多问问李雪英，她知道的比我多。”

    项仲满正想问个清楚。张伟文抢先说道“好了，我等下还有个会，抱歉就不送了。”

    项仲满只得往外走。多年的从警经验告诉他，这里面肯定有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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