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背之上一靠,显出些许颓萎之状。
“莫要伤我师父。”南宫介与乐逍同时喊道。
南宫介拔出‘太清’,疾电一般刺向李逸仙胸口,日光照耀之下,实南不清剑光剑身。乐逍业也提起手中长剑,当即纵身而来,凌空挥出一道寒光,向着李逸仙右臂劈落。
李逸仙浑如未觉,仍旧一动不动,待到剑气及身之际,方才使出一招“辗转反侧”,暂以真气护体,身形原地一转,便将对手双剑顺势带偏。不等两人有所反应,南宫介之剑业已刺中乐逍右臂,乐逍长剑亦将师弟手腕划破,旋即听得金石相撞之声,两柄长剑竟是同时落地,未有分毫之差。
“前辈过招岂容尔等插手,还不快快退下。”灵晗道长厉声斥道。
乐逍心知李逸仙武功非己能敌,是以不顾南宫介有心再战,匆匆拾了两人兵刃,强行拉着师弟退至灵晗道长身后。
“多谢居士手下留情。”灵晗道长起身谢道。
“牛鼻子不必言谢,方才我若强行伤你,自身亦有极大损耗,如此得不偿失,实乃我所不为,未必当得‘手下留情’四字。至于你这两个徒弟,想其不愿暗算伤人,是故出声示警在先,远胜某些徒有虚名之辈,有鉴于此,我且暂饶他们一回。”李逸仙应道,“而今你可愿意将那灵钰下落告知于我?”
眼见李逸仙胜了灵晗道长,众人不禁窃窃私语起来。李小红虽对结果早有预见,仍旧不免惊愕之情,“这李逸仙果然当得‘当世第一’之赞,若非亲眼看过,绝难相信其人武功强横至斯,确于天下难觅敌手。”李小红村道,“灵晗道长身为一派掌门,必不畏于武力屈服,李逸仙想要知道灵钰下落,看来只有让步一途。”
“居士武功卓绝,贫道佩服,但要贫道就此收回前言,却是万万不能。”灵晗道长字字含力,听来不可动摇。
“牛鼻子武功一般,骨头倒硬,罢了,今日初见,我便让你一回。”李逸仙道,“灵钰当年作客金陵,与我说了许多玉石之道,并且赠我青溪碧玉一截,将之制为玉箫。而今我有琐事关乎玉器,是故来此请教灵钰。”
“原来如此。”灵晗道长捋须说道,“贫道师弟人称‘玉痴’,生平所爱不过是些璞石美玉,不想居士也有此好,当真可谓同道中人。可惜居士来迟一步,贫道师弟已于一个月前猝然仙去,如今未及入土,还望居士节哀。”
“灵钰仙逝”李逸仙眉头一皱,“牛鼻子莫要骗我。”
“此事如何做得了假。”
“既然你说未及入土,那我须得看过尸身方能相信。”李逸仙道。
灵晗闻言不快,“贫道师弟昨日方才盖棺,居士何必定要扰他安息?”
金萱突然上前插话:“是了,白头发的,灵钰尸首我已见过,那牛鼻子没有骗你。”
李逸仙默默瞪了金萱片刻,直将其人看得后背发凉,不禁连退数步,险些一跤摔倒。
李逸仙道:“不,我要亲自查看灵钰尸身。”
“居士何必如此固执?”灵晗道长语中隐隐含有怒气。
李逸仙答道:“我与灵钰虽少相见,却是彼此投缘,情分匪浅,而今灵钰猝然仙去,我若连其死因也不知晓,如何对得起往日交情。”
眼见灵晗道长犹豫难决,李小红心内忖道:“看来灵钰道长死得有些蹊跷,故教牛鼻子如此为难。”
灵晗道长尚未决断,忽见一旁寂灭和尚站起身来,“施主既是灵钰道长故友,今日便不该在此处闹事。”
但听司徒空空抢白说道:“殿下不过是想看看故友遗体,牛鼻子身为武当掌门,尚未直言回绝,何须你这和尚在此多事。”
寂灭和尚应道:“死者往登极乐,乃是修得正果,施主如若开棺验尸,岂不坏人功德,凭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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