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与这等怪人有过深交,但江湖传言也听得一些,人人都说他刀不离身,纵使夜晚睡觉,也都手握刀柄,此人也是好生奇怪,无论与人比武,还是激战江湖,却从不用刀,一身绝佳武功,也未曾击杀过一人,每次比武激战,都会哈哈大笑扬长而去,从不介意输赢,好像输赢胜败跟他毫无关系。”
“正是这样一个逍遥自在之人,却遇了情劫”
“世间何等绝色女子,能让这样一个无牵无挂之刃断了心肠?”
二人言语几句,船已抵岸。船夫停稳小船,又和龙啸今扶着细烟孤。几个人颤颤巍巍走向岛中。
这岛间肆意生长着各类奇花异草,花簇之间,分出一条细细小道,上面铺满细沙,在阳光照射之下,发出金黄的光芒。细沙之上,全是赤脚的脚印,深浅不一,散乱无章,好像醉汉或者疯人踩得。
走了许久,一间破陋木屋挡在眼前。木屋前有一木桌,木桌之上有一青瓷酒壶,旁边斜着一个木椅。
几个人探身进屋,却不见人。
龙啸今扶正木椅,细烟孤躺下。船夫四处张望,未见人影,转头瞧了一眼细烟孤,叹息一声,蹲在细烟孤身前。
细烟孤歇了一路,神色好转。回眸四周,不见人声,也不奇怪,此间主人,他最明白。
“来者何人,快快报名!”一声雷喝。
龙啸今听得声音,那声音远在天边,却有近在耳畔,龙啸今怕有闪失,赶忙护在细烟孤跟前,四下探望,却不见人影。
细烟孤轻轻推开,喊了一声:“你这痴汉,还不快些现身。”
“哈哈哈”声音又似从云边传来,龙啸今听得这声音分明就在耳根,就是不知声音自何而来,又是何人所出。
“嘿嘿,傻瓜,我在这儿”
龙啸今感觉一阵清风,回眸一看,却见一身着灰麻布衣的鹤发白须老者,端端立在细烟孤身边,正冲他扮着鬼脸嬉笑。
再看师傅,又是一脸笑意。
看那船夫,也是一脸笑意。
龙啸今百般新奇,正感觉闷在葫芦,细烟孤却说:“啸今,过来见过你师叔!”
“嘿,你这徒弟,真是一傻瓜,我若杀你,他定是浑然不知,哈哈哈”
“你那千里传音功夫,早已精绝江湖,他一个懵懂少年,刚入江湖,即使初生牛犊,恐怕也不识得,你还是不要再逗他,免得他心生惭愧。”那船夫说得倒是实话,龙啸今听着舒坦,再看那船夫时,感觉亲切许多。
“哈哈,傻瓜就是傻瓜,亏得还有这等师傅,真是丢人,哈哈哈要是给我做了徒弟,恐怕早已被我打死,或者把我气死,哈哈哈”
“你这怪老头,你要让我做你徒弟,我偏不肯,纵然你抬了八人大轿,我也不会从你。”龙啸今更是不依不饶,虽然顾忌师傅,但被这怪老头一顿羞辱,也顾不得师傅威严,嘴上一点也不饶人。
“哈哈哈在这哈哈岛上,还从未有人骂过我嘞,我喜欢,我喜欢,哈哈哈”
龙啸今更觉奇怪,何等之人,偏偏喜欢别人出言不逊,恶语伤人。他反而觉得这怪老头怪诞可爱起来。
“哈哈岛?你倒是会起名得很!”细烟孤郎朗说道。
“哈哈岛,哈哈笑,哈哈笑,哈哈岛,我就是哈哈笑,我有一个哈哈岛,哈哈哈”那怪老头自顾自笑着言语,好像这地方真实属他所有。
“喂,傻瓜,赶紧抬你师傅哈哈哈,师傅有这么个傻徒弟喂,赶紧过来,你这个傻徒弟哈哈哈”
龙啸今见他没完没了叫自己傻徒弟,本不想理会,却又拗不过要抬师傅进屋,只得躬下身子,和船夫一道抬起师傅进了那间破陋木屋。
屋内除了一破木床榻,极为空荡。
龙啸今和船夫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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