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悲悯之情。
难道它竟识得哈哈笑还有水云寒?龙啸今一头雾水,即使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而且,经过一日奔波劳累,再添上恐惧,此时头脑之中,已经疼痛欲裂,他缓步进屋,瞅了师傅一眼,抽过一把破木凳,悠然躺下,垂目闭睛,再不愿多想发生的事情。
这样一夜,悄然而过。
冯雨晴被欧阳池他们掳走,一路沿着峰岩溪涧行走,山路坎坷,水路晃荡,冯雨晴心有悲戚,加上惊累,浑身没一处舒坦,呕吐几次,身体已是虚弱不堪。心想着被这几人这样束缚,这一路不知挣扎几回,也没有脱身,眼下也无人相助,单凭自己一人,定是无力报仇,还不如死了干净,从此不再纠缠生死恩怨。但一想到那白衣少年信口一句相帮的话,又断了轻生的念头,她虽对那白衣少年的话语所信不深,却在心间还残存了一线希望,她本是心气倔强之人,暗暗责骂自己不该这样轻易放弃,尽管希望如游丝一般,也要拼尽全力,找出残害家人的凶手,倘若苍天有知,她定不负苍天,誓要讨回一个公道回来。
“你们看看,这俏人儿眼睛凶煞得很呢!”朱红衣裳的少年对着其他几个人轻言。
“哼,这样的千金小姐,过惯了舒服日子,受受这样的罪也是活该。”竹绿衣裳的女子好像拎着醋坛,酸酸地说道。
“你怕是受得了这般罪,也受不了那少年的轻视。”朱红衣裳的少年没有好声气。
“你成天这样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活该嘴上生疮”竹绿衣裳的女子瞪了一眼朱红衣裳少年的嘴唇,话语间满是轻蔑。
“就你嘴最毒,你若不这样,那少年怕是真会多看你两眼,说不定哈哈,看上你也说不定的”
“闭上你的蛤蟆嘴,本姑娘什么人,哪能瞧得上那样胆小无能的鼠辈。”
“你看人家时却是脉脉含情,要不是有令在身,怕早就投怀送抱去了吧,哈哈”
“师傅,你瞅瞅,洪雷这样欺负我,你都不管吗?”竹绿衣裳女子看着生气,嘟嘴冲师傅抱怨,心里却多了点情不自禁的喜悦,洪雷这么说,她倒希望那俊美少年真对她有几份意思。她本欲去夺命,却在看到那白衣少年的刹那,被他俊美的仪表吸引,特别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几欲让她欲罢不能。她也感觉奇怪,一个素未谋面之人,初次相遇,却像早就认得的熟人,若不是师傅有令在先,她或许真会随了这少年去。
那欧阳池却冷漠向前,只顾行路,不回头,也不答话。
竹绿衣裳的女子感觉自讨没趣,嘟一下嘴,握紧佩剑,加紧脚步,跟在后面欧阳池后面。
“倒是有趣。”说话的是月白衣裳的女子,冷月。
“哑巴居然也能说话!”洪雷接话。
“你也是闲的有趣。”冷月说道。
“我怎样闲了?又怎样无趣了?”洪雷自感被辱,有些恼怒。
“跟我说话的人都是闲人,也是无趣之人。”
“我就是再闲再无趣,总要强过你!哪像你一样”
“你最好别像我一样。”
“你这人倒是奇怪,平日三脚踢不出个屁来,今天却是哪根筋不对了,这般”
“你的闲事才与我无关。”
“莫非你是吃了严霜的醋了吧?”
“无趣!”
“那你倒是说个有趣的出来。”
“我不会跟无趣的人说有趣的事。”
“你”洪雷一时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得恶狠狠地踢了脚下的一段枯枝,“滚开,别挡了你哥哥我的路”
“谢谢冷月姐姐,有的人就爱自讨没趣是吧,冷月姐姐?”严霜刚才受了师傅的冷眼,听得冷月这番话,心知冷月这话虽然不是替自己出气,却让自己心里畅快不少,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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