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前面十余骑如离弦之箭,眨眼之间,已在眼前。
带头却是个黑纱蒙面的女子,缰绳一勒,骏马人字而立,前蹄在空中挥了两挥,砸在地面,声音铿锵。
黑纱蒙面的女子顺手收了一遍,姿势潇洒干净。那黑色骏马刚一驻足,女子轻盈飘身下马,立稳在地,动作一气呵成,看得几个人目瞪口呆。
“阁下是欧阳前辈?”言语之间更是强悍泼辣,看似询问,实则确认。
“正是在下。敢问”
“江湖那些虚伪的礼数咱们还是不要讲究的好,今天我来只办一件事。”
“一件事?哪件事?”
“带走这姑娘。”
“喂,你要看清楚,我们可要好几个姑娘嘞。”一旁的洪雷耐不住性子。
黑纱蒙面的女子看也不看洪雷,只死死盯着欧阳池。欧阳池瞪了一眼洪雷。洪雷知趣闭嘴。
“你我素未谋面,这姑娘你也不认得,跟你也没什么干系,你要了她何用?”
“不知欧阳前辈要她何用?”
欧阳池自是不能说明意图,回眸看一眼冯雨晴,又看着陌生女子,道:“我自有用处。”
“你的用处自然没有我的用处大。”
“并不是谁的用处谁就可以得的!再说,这姑娘也不是物件,岂能随便转与他人。”
黑纱蒙面的女子冷笑一声,道:“在钻天涯却是这样。”
欧阳池这才细瞧到,那红色旌旗上面确有三个金色大字:钻天涯。
这几个字谁人听得,也要魂飞魄散,只要是行走江湖之人,那个不是绕着钻天涯,可今日偏偏不巧踏入钻天涯的地界,真是苦也!
不过欧阳池又一思量,钻天涯再有通天能耐,道理还是要讲的。这么一忖,他底气足了一些,看着那黑纱蒙面的女子,道:“钻天涯怕是也要讲些道理吧!”
“道理都是讲给懦夫和死人的!难道你们都是懦夫?还是死人?”
严霜早已看得眼前女子十二分不顺眼,听得此话,心里哪能受得了,抽出长剑,脚尖点地,腾地而起,一鹤穿云,眨眼之间,凌空袭来,剑花似风带雨,直逼黑纱女子面门而去。
黑纱女子神色不改,只看那剑尖刺向面门分毫之时,那女子扫弦一般,右手五指朝那剑扫去,严霜看那姑娘用力甚轻,只似信手一扫,却感虎口传来一阵剧痛,众人只听得“呛”一声,再看时长剑已断为两截,一截在手,一截跌落在地。
那黑纱女子轻蔑一笑,道:“真是小儿功夫!”
旁边韩风看得明白,此女子武功绝非等闲之辈,严霜这一剑刺将下去,虽然势弱,却也非同小可,岂料她不费吹灰之力,轻易化解,虽为女流,但力量丝毫不输壮汉。
正在此时,一袭白影绝地升起,韩风一看,却是冷月。冷月剑走偏锋,不刺黑纱女子,专刺那女子座下黑骑。黑纱女子看冷月剑势更加凌厉多变,剑声如啸,剑速如光,不刺自己,却刺向马臀,赶紧抽出马鞭,随手一挥,那鞭尾不偏不倚,正好击中冷月手腕,冷月“啊”的一声,剑已从手中飞出。
忽然一阵黑风径直朝那把剑飞去,细看之下,却是韩风。韩风抓住剑柄,也被带着飞出几尺之远。
欧阳池看黑纱女子招式,几个徒弟哪是对手,如此下去,恐遭毒手。
“住手”他大喝一声,众人停住,个个望向他。
黑纱蒙面的女子拍了拍手,好像要拍掉手上沾的尘土。
欧阳池却很明白,这黑纱蒙面女子根本就瞧不起这几个徒弟的功夫,这样做只是在故意羞辱他,这言语动作间的讥诮之意,别说那些徒弟,连他都不堪忍受。
但现时现刻,他若贸然出手,以黑纱蒙面女子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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