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唐周闪电一般,只一个影子,邱茵翠随从手中的兵器便稳稳当当到了龙啸今眼前桌上,好像这些武器原本就放在这桌上一样。
那几个随从显然还未回神,形态还都是刚才做出的动作,这会儿又像是木偶人,愣着眼睛,呆呆站着,似乎还在思忖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邱茵翠拍手叫好,嘴角抹着一丝轻笑,道“到底是御风而行,速度果然快到极点。”
唐周也不谦虚,手一抹鼻尖,呵呵笑道:“云影霓裳也绝非浪得虚名,只不过,比我差了一截。”
邱茵翠颇感无奈,轻蔑一笑,转向龙啸今,道:“刚才我可是放你一马,日后你莫要忘了报恩于我。”
龙啸今听邱茵翠这么一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道:“放我一马?”
唐周半个屁股已经斜搭在桌上,两臂交叉胸前,笑道:“就凭你?你云影霓裳速度再快,能快得过我御风而行?漂亮的女人除了心肠毒辣,现在竟还学会吹牛了吗?”
邱茵翠哼了一声,好似不屑于与唐周一般见识,只顾着跟龙啸今说话:“你知道就好了。”
龙啸今听邱茵翠这么一说,也是一头雾水,张嘴想问,却又思量,在唐周面前,自己跟这陌生女子讨问这样的问题,难免被他笑话,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邱茵翠上下打量了一番龙啸今,一脸满足,转又抿嘴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唐周身子往桌上一挪,整个人压在方桌上,只听方桌吱嘎作响,桌腿已经倾斜了一大截,眼看就要倒下,只要唐周稍一用力,这方桌会立刻分崩离析,分成几瓣,可就在将倒未倒之际,那桌子竟又稳稳立住,而唐周已经盘腿坐在方桌之上,神色十分自然,没有丝毫怯意。
先前挨了唐周耳光的那些粗汉,这时却一个劲儿拍手叫好,啧啧称叹,完全不知刚才就是唐周掴了他们每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手执板斧的莽汉更是仰头咧嘴大笑,牙间沾满红绿菜叶,满嘴的酒气飘满酒馆,他却全然不顾,使出浑身气力,两柄板斧敲得木桌咣咣作响。另外的几个也摇头晃脑,口中嗷嗷不止,十分雀跃,桌上的碗碟杯盏撒落一地,摔得支离破碎,凌乱不堪。
邱茵翠看见这些莽汉如此粗鲁,一脸鄙夷,神情十分不悦。她那几个随从,此时又想在她面前表现一番,个个摩拳擦掌,抽剑拔刀,恨不得立马上去将这几个莽汉撕得粉碎。
唐周看在眼里,心中暗忖,何不叫这些人互相打斗一番,弄个两败俱伤,岂不更加热闹?反正屋外燥热,出去不得,不如就在此地看场热闹。
这样想着,从桌上拾起一粒花生,乘邱茵翠不留神,用力一弹,正好击中邱茵翠高耸的胸部。
邱茵翠“啊呀”一声,低头猛然捂住丰胸,目光迅疾扫视一周,看见龙啸今正定眼瞧着自己的胸部,只觉脸面刹时如火般烫热,赶忙转目看向那几个随从。
那几个随从此时却已面目凶煞,恶狠狠地盯着那些莽汉。
刚才还嗷嗷起哄的莽汉,突然感觉腿间臂间被人刮了一刀,疼痛难忍,一个个气不打一出来,鼻腔呼呼直冒粗气,再一看,邱茵翠那几个随从手握佩剑,剑尖却正滴着红艳艳的血滴,疯了一般,哇哇扑向前去。
邱茵翠那几个随从此时也蒙在鼓里头,明明自己脖颈酥胸都被人摸了个遍,他们看这些莽汉行为粗鲁,口出秽言,早已看不顺眼,断定刚才就是这些龌龊之人乘机占了便宜,心中恼怒不已,正要寻这些莽汉麻烦。一见他们饿虎扑食一般疾奔而来,重又握紧佩剑,只听剑声铮铮,剑光锃锃,剑锋直逼那些莽汉面门而去。
邱茵翠看此情景,早已知道这是唐周中间作梗,心想自己若与这些莽汉纠缠,龙啸今和唐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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