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聊天。
听话的闭嘴后夏目心中的期待兜然飞到了今晚即将开始的演出,和,那个女孩。
在这将近一个多时辰的演出过程中,似乎所有人都未全然调动起自己的情绪,他们无不在欣赏目前的节目时有所盼望的等候下一个节目的到来,夏目明白这种感觉,不是节目而是人,没了那个女孩就若是缺少了一个环节,今夜演出的完整性就被破坏了。
终于,轮到压轴。在魔力的牵动下人造的月影婆娑斑驳,月后的人儿浅声低吟,手腕婉动轻舞。
虽说身材相似,但仅闻听歌声大家心里顿然缺了什么一般,感到丝丝失落。因为月影幕后的女孩绝对不是昨晚的那位,昨天那位女孩的歌声中有一种常人难以吐露出的悲悯情愫,简单而言相似于忧伤。倒是还有一种情感深深的隐藏在忧伤背后,但她实在是藏的太深了,旁人根本感受不出。
果然未出所料,转动至台前的女孩不是大家期待的那位。虽然她也很美丽漂亮。
“昨晚那位表演这个舞蹈的小姑娘呢?”
“这里可是向来以严苛为标准的姬色古屋,你说呢?”
“诶,一根好苗子。”
“得了吧,你有什么心思大家还不清楚。”
“哈哈哈哈。”
后排传来隐隐窃笑讥讽声,由此可见口味挑剔的贵族们对舞台表演的这个女孩还不够满意。话说真正不是这个女孩的问题,而是观众的品味在无意间被拔高了,“罪魁祸首”当然是昨夜那个女孩。
压轴舞是短暂是,但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不少贵族匆忙离席,他们的脸上还挂着隐晦的笑意,让人反感。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望着斜对角不少贵族看见其他贵族离场后纷纷坐立不安蠢蠢欲动的模样,夏目不解。
当女孩高举手臂,脚尖踮起,明月升至其头顶时幕布缓缓拉下,演出结束了。
身披华丽服装的贵族就像是被枷锁囚困的野兽,在幕布完全拉下,灯光大亮之际终于摆脱了束缚冲出姬色古屋,而他们的仆从早早的就备好了马车在门外迎候。
“今晚,大家都很忙碌呢!”辛修倒是不紧不慢地舒展着臂膀,微笑着看了看左侧,便是修斯兰德和夏目的位置。
修斯兰德起身,尊敬的鞠了一躬算是道别,夏目照做紧随其后。
辛修扭头,呼道:“祭师大人,今晚不随我去喝酒了吗?”
“三王子殿下,我这老身板的哪里能比得上年轻人哟,偶然喝一次解解馋就好。”没有多余的客套,修斯兰德再次回首点了下头后便带着夏目走出了姬色古屋。
柔洁的月光注定了起司国王都的今夜仍是个歌舞升平的“安乐所”。夏目在每一个人的脸上都看不到忧虑,或许只是到此为止接触的都是贵族吧。四大帝国的威胁,王权势力的斗争,杀机暗藏的汹涌全被王都夜晚的欢乐给冲得稀巴烂,愁眉苦脸毕竟不能解决烦劳不是。
换了个好心情,夏目暗下决心抛掉之前的一切,在这个世界做一回真正的自己,一名可以在政坛叱咤风云的角色。他想要尝试一下,是不是真的……没有机会。
夏目出乎意料的,修斯兰德并未带着他回皇宫。而是绕进一条长巷顺着树木叶影的掩护绕到了姬色古屋的后门。
“咚,咚,咚。”修斯兰德拉着门环轻轻叩响木门,在听见门里的动静后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里面负责守门的护卫迅速打开门,像是被提前交代好一般引着修斯兰德和夏目径直往一座庭院进发。
点点头待护卫走远,修斯兰德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金刻的手令,上面的图案是一柄云纹银剑——起司国的象征。
“老师,这是?”
“国王令,陛下的手令!”修斯兰德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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