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我告诉你,这也不是什么打球游泳,那都是次要的;来这儿的都是有钱的空虚的成年女人,来是寻开心的,你说她们会让你只陪着打球吗要是那样的话,她们用跑这来吗”
小杨接着说:“主要是性服务,还得让她们满足!要说挣钱呢,要看你的技术和业务水平了,遇到好的慷慨的老板,一天一万也是有的;来这儿就是当鸭子的,你想什么呢。”
林仪桐一言不发了。
小杨却一直说了起来,他趴在枕头上,半边嘴被堵着,模糊不清的说着:“有个哥们儿,原来睡在你旁边那个空床,跟着一个顾客去加拿大了,半个月了还没回来呢,这一趟他不知弄多少呢,也许挣到钱,以后不用到这儿干了。”
也不知道他哪儿块儿难受了,说着说着还“哎呀。”了一声。
小杨:“等你去体检的时候,可能会感到尴尬或难受的,他们的体检很特别很细致,但那时必不可少的;培训也是,要不你真干不了这个,那些人是很难伺候的。”
“你还得和宋姐搞好关系,这样你就可以早点出炉了,她和孙总给你配备资源,就是一些可能好一点的顾客给你认识;他们有时候也担当教练,告诉你一些东西,一般他们是不亲自上阵的,除非他们来了兴趣;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很复杂,就看人的悟性了。”
小杨终于停下来了,把被子扯了一下,往上盖了盖,自语似的说了一句:“睡吧还是,一天天的,也不知道谁在操谁。”他很快就完全入眠了。
第二天不到七点林仪桐就起来了,虽然他夜里睡得很晚很糟,因为他感到被人狠狠地侮辱了一回。
夜里他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平息了自己的懊恼。在家也常常失眠,失眠并不会让他次日起得晚,只不过稍微有点头疼,当他到村外练一趟拳回来后,头痛就会消失的。
他睡得踏实没有失眠的时候,往往懒床。
他到隔壁洗漱完了,一直到九点昨夜一起吃饭的那个人也没回来,小杨还在睡着,趴在床上脖子斜挺着,半边脸朝一边侧仰,嘴斜张着,几乎还是晚上的那个姿势,他像极了一个死人。
一条胳膊两只脚都在被子外面,被子好像怎么都不能把他包住,他身体长大,模样当然也不错;父母给他一个这样的好人样儿,他怎么能干这个呢!林仪桐既不解又惋惜的想。
他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是有苦衷还是喜好呢来这里。
想了想,现在的那些妓女,有的未必是被迫的;那这里的这些人,应该也是一样的。
天亮了,林仪桐把小杨的被子拉了拉,让被子多盖着点儿他的身体,这样他会睡得更温暖些,然后他下楼去了,他要找那个叫孙总的人把身份证要回来,今天天就离开这里。
他来到了那个中间有堵水墙的大厅里,孙总没有在吧台后面坐着,是另外两个男人在那里,都是高大彪壮;那两个人留着奇特发型,其中一个,大肉脑袋上留着极短的头发,就像雏鸡身上的刚长还没张全的戎毛儿,短小稀疏的遮不住皮肉。
另一个,脑袋四周都是剃得光光地,独把头顶上留了一片儿儿,还是橄榄型的,留着的那一片头发儿染成了黄色,乍看好像一只怀了孕的大老鼠,趴在他肥硕的脑袋上。
林仪桐从楼梯一下来,染黄毛儿的那个就一直盯着看,他调整下巴,撇着嘴,脑瓜子下面有两道肉折子,得有半寸厚,一脸的凶相。这样的人都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生出来的!让人匪夷所思。
林仪桐冲那个人说:“请问看到孙总了吗”
那个两人都带着审视不屑神情,上下用眼剜看着林仪桐,而半天没有说话。
林仪桐忽然脸红了,他想到昨晚那个小杨说的话,就是鸭子,这两个人把定是把当成干那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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