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五章、噤声良宵(第1/2页)  听声木叶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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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躺一天,我把什么都想清楚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脑门一阵血涌。我好感动,想哭。

    我知道,三年来,是谁一直默默守护着我;我看到,自己从来没有风调雨顺过的感情世界里,曾被我深深伤害过的人,紧急关头,仍为我不顾性命。这不正是茫茫人海,我苦苦寻觅的那另一半吗?再慢热的人,还能强制自己,继续装着不冷不热?

    我自知不同于别人。即使被招工单位看上,“政审”也即刻“见光死”,未来已不言自明。还有啥犹豫的?

    夜里,我去幺妹家敲门。我要勇敢地面对她娘。给她说,我喜欢幺妹(这时代,“爱”与“下流”是同义词),我要和她一辈子。不走了。

    进门首先碰见幺妹哥。我直端端讲,来见他娘。大概我的神情有些让他意外,即从堂屋左侧门里,叫出幺妹。听明我的来意,兄妹俩惊得无语。

    此时,陪着主人串门回的黑狗跑来了,竟对我也摇头摆尾。而外面屋檐头,即响起老寡妇的声音:“幺妹呀,没事就睡吧。点那大的亮,烧钱呐。”

    惊慌失措的兄妹,把我給推进侧门躲避。做手势,别作声。兄赶紧出去对付,妹则“哦c哦”的应声吹灭油灯,关上门。到底是兄妹手足,关键时真情相系。我俩贴门,紧张地对外凝听:他兄跟他叨叨的娘,回右侧屋了。

    我凑上她耳朵,可她马上捂住了我嘴。我就势抱住她头,疯狂的吻着她脸。

    刚一会,即响起敲门声。竟是幺妹哥。

    “走啦?”隔着门,他悄悄问。

    “走了。”

    “你开下门,我找点东西”

    幺妹拿“睡下了”相推,都没用,他执意要进门。这怎办?一览无遗的房间,没处藏。我要抽身上墙,由未完全盖严的顶板间逃走,被她拉住。情急下,幺妹揭开床边搁着油灯的矮矮小方柜,把我硬塞进去,勉强盖上。听见幺妹点灯,开门。

    “那急的,找啥呢?”

    “我我那双没打完的草鞋”

    大半夜了打草鞋,谁见过他如此勤奋过?谎都不会扯,点灯打草鞋,鞋不值油钱。分明查房。幺妹还那好的脾性来应对。更奇怪,紧急关头上前挡枪的朋友,怎眨眼工夫易帜,单骑杀个回马枪?好险。

    头埋膝蜷一团,够受的。很快就浑身冒汗。不大会儿,即觉着周身僵硬,疼,腰快断了。感觉再不出去,怕要生生憋死过去。听他在屋里转了一圈。磨蹭半天,“放哪呢?”终于走了。

    幺妹帮着我,从柜里艰难站起。刚把腰伸直,她搀扶我的手紧捏的一个摇晃,让我纹丝不动了——她警惕地手指着门:嗯,我也似乎听见,门外有响动。我俩轻手轻脚去听门。

    有气喘声。她哥没走,也在隔门偷听?够阴的!——哦,我差点没笑出来:原来她家黑狗,上次扫帚打断的惨痛教训后,尽职多了。感觉不对的在门外打转,忧心忡忡地嗅来嗅去,不走。

    死狗!

    我猛的抱住她,在她脖颈上狂吻。她不反抗,只搂着我,任由我的手重喘着,我俩倒在床上。

    她全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只是微微的颤抖着。

    这夜,她把一切都给了我。

    这是人生没齿难忘的感受。我品味到了半截红“找个真心相好的守一辈子,喝口凉水都沁甜”的话,有多甜蜜c幸福。欲死欲仙,没了明天似的紧迫感这就是我俩的伊甸园,人生也再无它求。试想,若与心爱人天各一方,锦衣玉食也该是多么痛苦c漫长的折磨。

    脸挨着脸,把她双手放我胸上。我请她相信,我会跟她相守一世。我要对她起誓,她却马上捂住我嘴,摇头。不让我往下说。

    亲不够。抱坐着,吱声怕引发门外狗叫。我拿手指,在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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