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晨间的好空气,窸窸窣窣的声音把一旁睡着的阔海惊醒了。
他对阔海笑笑,阔海也对他报以相同的微笑。
“你昨晚睡觉的姿势很好看!”阔海突然打破沉默。
江毓看着他笑了起来:“早啊,阔海兄!”
后来又一堆没有丝毫营养的对话,到楼下大吃一顿便匆匆启程了!
江毓叫人牵来两匹千里驹,路经黑云城,庸洲关,出了关口就到了龙葵都郊外。
映入眼帘的一片葱葱郁郁的树林,因为天色渐晚,不免显得压抑沉静。
再往前就到了一片荒凉的坟地,再然后,他们发现他们永远走不出这一亩三分地,面对他们的永远都是满地的杂草以及无数破旧的石碑。
阔海发现他们走进了一个死循环里,永远都在围着林子的小小一隅绕着圈子。坐在一片杂草铺陈的空地上做思考状,思考着上次来这里的种种遭遇,试图找出蛛丝马迹。
这是百密悬棺门门主设下的一个遁法阵,他若一直睡觉就没人能轻易找到百密悬棺门的具体位置。
此刻在阵法外,在那一个满是残碑旧塚的圈子之外一个穿着破旧衣服的竹竿青年和一个矮胖的中年土公仔正点着篝火,烤着一只放在竹架上的一只鸡,突然一个什么声音从林子里传来,把两人惊起。
过了一会儿瘦子青年戳了旁边充耳不闻的土公仔一下,“老大,你看!”
“看什么看,有啥好看的,以前没见过啊?再分心鸡又烤糊了!”他仿佛对此类的事情司空见惯。
“你看那个人好脸熟,好像是门主要找的那个天命之人耶!”瘦子青年咋咋呼呼的说。
“是吗?我看看。”中年土公仔慢悠悠的说道。
在看向阵中搔首踟蹰转圈圈的两个青年人,几乎眼睛是眯起来的仿佛对他小弟的惊讶并不十分放在心上。
当他那双精致的小眼瞄到高高瘦瘦清卓挺拔的蓝衣青年时小眼睛里好似亮起一道微弱的光。
他扯着鄂下的那撮可能是因为像这样长期思考所以明显掉过不少的黑灰胡子,眉头微微皱起,说道:“诶,这个穿蓝色衣服的好脸熟哦!好像前几天见过。不过不重要,八成是来吃回头草的!就让他在这晃悠吧,等明天门主睡醒了,再让他看看。反正又跑不掉!”
瘦子青年又咋咋呼呼的说:“不是啊,老大!你不觉得那个穿白衣服的那个好像好像门主要找的那个人吗?老大你快把画像拿出来看看,快点啊,老大!”
中年土公仔此刻十分不赖烦,“小黑!你说话就说话,别摇我成吗?我是不倒翁还是你家的泥桩啊?还有啊,他们在阵里又走不掉,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吃会儿烧鸡再说!”
小黑闻言摸摸后脑勺,粘着黑灰但底子白皙的脸上突然红起脸来,不知道这么个大男孩娇羞个什么劲!小黑说:“老大,你把那副画拿出来看看嘛!”
“没带。”土公仔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小黑,他十分受不了一个十六七八的大小伙还用撒娇的语气跟他说话,也不管是是故意的还是本就有着无意中把一句请求的话说成撒娇语气的天赋。
“老大,不如我们去看看吧!不能让我们的未来合作伙伴寒了心哪!”小黑仍不死心的提到。
土公仔本来不打算理青年,他觉得小黑特别傻,顺带把自己的智商都拉低了。但他低头看了一眼明显又被烤糊了的鸡,无奈的拿手遮住脸,然后妥协“那去吧,反正鸡都烤糊了!总不能一天到晚在洞里睡觉吧!”
“走吧走吧,我们换什么衣服呢?这次得好好spy一下,我演黑无常,你演白无常怎么样!”年轻人活力真是好啊,土公仔不禁羡慕起来。
“无聊!”
此刻在阵法之中的二人终于精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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