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有毒成分散入血管,就算安全了。
筱佩的脑子里闪过一道光,察觉到一些异样,可惜层层袭来的疲倦感淹没,困倦倦的,懒洋洋的,没有一丝力气,之前肾上腺飙升,突破自己的极限,现在腰酸背痛,好想窝在学长的胸膛睡觉。
学长正要起身,从手术器械箱取出一瓶消毒液,撕开一条无菌巾,想去清洗一番,特警围起警戒线,疏散人群,一切都变得好起来。但不能靠在学长身上也是美中不足的一点。刚才枪毙不怂的特警小伙过来了,“同志,我扶你去休息吧。”学长抬起血淋淋的双手,既不高于肩部,又不低于腰部,两肘未过腋中线,但硬生生转过脑袋。
此时的画外音应该是:在下坂本,有何贵干。
“我不累,我站着,看看病人情况,学长快去快回我等你哦。”
筱佩亲切扬扬小手,好想跨越次元壁,触及到前世的老公。
机场经理拿出帕子,擦擦冷汗,现在的小年轻就是不稳重,大庭广众勾勾搭搭没个正型,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女儿要是这般开窍,自己还愁抱不上外孙孙,颐养天年嘛。跟什么记者团驻外去了,电视上也不见露脸,就会耍横跟自己赌气,还不如养只鹦鹉跟自己说话。
经理招手叫来穿便装的空姐,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还摆拍了几张见义勇为先进个人的荣誉照。旁边的姑娘小伙纷纷效仿,也不知道把这一天的见闻都告诉了谁。
小伙还是把筱佩的行李箱锁好,扛过来,放稳叫筱佩坐下。自己向后退了一步,拍了筱佩的肩,用手挡住气流,说了一声“交给我们处理。”昂首阔步,回到特警执勤车前,跟兄弟们站成一伍。“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要我说,你们通通配不上。”枪毙不怂的特警队长先是故作高深,随即佯装发怒,“巡逻去。”
“乌拉乌拉”
救护车到了,急救医生光彩夺目,“打急救电话的人是谁”翻开刘警官的眼睑,查看他颈部伤口的状况“这活做得很漂亮,是你吗小姑娘。”筱佩默然回答,“不是,是医生处理的。”
“看着也不像,行,拉走,来两个小伙子帮忙,打急救电话的也上车。你跟着走吗?”
“不了,这是他的随身物品,都收拾好了。”筱佩拒绝了,并把随身物品压在小伙子的手臂下,拍了拍他的肩头。抱歉不能信守承诺,愿你安好,去病弃疾。筱佩直觉自己出师不利,此地不要久留为好。
旁人一边惊奇这么好的出名机会,小姑娘和她男朋友怎么不珍惜,一边打给接机的亲朋好友,“救护车来了,快发车,我马上到,确认三洞六医院。”
机场离306医院不远,对朝阳区民众来说,这个热闹需要即时跟进。
“我也上车,我是负责人。”经理立头功的想法未曾断绝。
大波媒体朋友涌在门口,特警控制住门口,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
在安保人员和特警的武力加持下,只容许出,不容许进,安检门前排队的良民更多了。
机场经理决定不与救护车随行,而是整理衣领,迎接人生最辉煌的演讲时刻。同志们,媒体朋友们,为了民族大义,向我开炮吧。
学长洗手出来,看到大厅就剩下拎着破行李箱的那名男士,枪毙不怂的特警队长一左一右,在筱佩的十步之间,好像知道筱佩下一刻会疲劳过度晕倒过去。
“报告队长,逃犯断气了,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明。”
筱佩抬起头来满脸稚气,你说碎,好黑人,豁我哦,你说的是喇个瓜娃子?
路人:嘤嘤嘤,还好我没有走,我要录下来,啊,我手机呢,嘤嘤嘤,我手机没了。
作者有话说:
一血送上。
这个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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