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20.遇刺(第3/4页)  公堂嘴炮了解一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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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懒得掐你。”

    谢蘅顾不上其他,转而铺陈一张白纸,挥笔落字,简直一气呵成。

    之前谢蘅太囿于命格一事,再怎么说都彰显无力,皆因怪力乱神本身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信则有不信则无。

    而刘景行这一番唠叨,却教她有了个新点子。

    夫家坏寡妇名节,说她是克夫的命,将儿子之死归咎于她,要求以身赎罪,执意留人。

    可她夫家的婆婆整日在外务农,独留下一女子守着四个男人,新妇若是不顺,则有违孝道;若是顺之,难保不令外人心生遐想,说三道四,认定她违逆天伦。

    生死无常,已难言是非。可实实在在摆于世俗眼前的就是女人的名节。

    涉及伦理纲常,这官司就好判许多。

    谢蘅吹干新墨,先前在眉间攒起的郁郁一扫而空。刘景行支着额头打量她眼睛里的笑意,“这回满意了?”

    “收工。”谢蘅开心坏了,“教师爷给诉讼司结一下钱。”

    “……结钱可以,你得陪我到狮王会馆走一趟。”

    “以公谋私?”谢蘅口吻轻快,不带责备道。

    “怎么,谢司长是想状告本官么?”刘景行闭上眼,张开手,“要打要骂,尽管来罢。”

    “臭美。”

    谢蘅将状纸卷好搁在匣子里,站起身伸了伸懒腰,揉着发僵的脖子说:“出去走走也好。不过去狮王会馆做甚么?”

    “按例巡察。”刘景行回答。

    “害怕再出现上次会场的意外么?那是要仔细点儿才好。”

    谢蘅尚且心有余悸,知道这种场合最易闹出人命,万万大意不得。

    刘景行绕到谢蘅身后,殷勤似的帮她揉捏着肩。谢蘅要拂开他的手,不成,他趁机凑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承缨怎就这样疼我?是不是我说甚么,你都愿意?”

    谢蘅经千锤百炼,这回终能维持了一会儿风雨不动安如山,冷声道:“在我没改变主意之前,拿开你的狗爪子。”

    九胜意为万事不可求全,可尝一败。谁料竟一语成谶。只不过这都是陈年旧事了,提起来酸牙。

    谢蘅道:“那皇上可真是想多了。”

    鸿文帝道:“……”

    “这次是世隽口拙舌笨的,在公堂上说不出自个儿的冤来,我又看不得他受委屈,才上堂帮他申辩两句而已。”

    鸿文帝抬眉,长眸轻眯,问道:“那七纸状书不是你写的?”

    “周通周状师写的。他卧病在家,我只是代为呈交。”

    谢蘅扯起谎来,脸都不带红的。

    可她是个小狐狸,正位上坐着的是个老狐狸。鸿文老狐狸不再追问她,而是从头换了个问法:“那你想不想继续做状师?”

    谢蘅却没有他料想中的犹疑,直截了当地回答:“不想。”

    这一下,两个人都沉默了。

    见局面僵持着,服侍的太监忙躬了身地说:“奴才真是该死,先前圣上吩咐的雨前龙井,忘了敬上来。”他又转向谢蘅,“姑娘好这一口,圣上可都一直记在心里头呢。”

    太监差人端了雨前龙井上来。谢蘅望着茶杯凝了会儿神,才端正起态度,正儿八经地回答道:“舅舅,承缨并非同您置气,乃是诚心没有这个念头。”

    鸿文帝缄默片刻,转而道:“朕之前刚去看过宁妃,她近日咳疾难愈,太医说是犯了肝火。”

    谢蘅心中咯噔一下,才知她这舅舅是兴师问罪来了。

    原因无他,这宁妃娘娘本家姓张,正是礼部尚书张居竹的亲妹妹,张雪砚的姑姑。

    谢蘅大赧,抬眼问道:“她跟你告状了?”

    鸿文帝哼笑一声,“你也知道自个儿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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