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抛。书生被这突来的铁印章惊到,急忙变掌为爪,虚劲轻带,铁印章力道转向,直奔立在不远处挠蹄的马匹而去,嘭,直重马头。那马应声倒地。
遇此变故,书生担心男童安危,便不再攻击青年男子,撤身护住男童。青年男子觑得间隙,急忙扭身站起,划步至打铁的火炉旁,正准备将火炉托起砸向书生。
书生突然高喝,道:“‘九锁金环’司马龙骧是你什么人?”
青年男子闻言,身躯威震,道:“你是何人?怎知家师名号。”
书生闻言,并不答话,趋步俯身,捡起铁印章,将软铁环套在手中,双目环视,便直奔一棵碗口粗细的树木而去。那书生来至树前,将手中铁印章斜向上击出,力道迅猛非常,铁印章刚过左肩,便见书生左手双指往金钱上一弹,右手顺势一送,铁印章直奔书生后心而去。光火之间,书生身体前倾贴近树干,左手平掌推出。突然,书生腰肢左靠,身体顺势下沉。嘭,咔嚓。铁印章擦着书生头顶飞过,重重击打在树干上。树木应声折断。
“不死即活!”青年男子脱口而出,一脸茫然瞧着书生。
随即,空中传来一声赞赏:“好俊的功夫,竟比我使将出来还要高明。‘’
众人循声望去,青年男子满心欢喜地叫道:“师傅。”
司马龙骧,身材中等,体型微胖,一袭藏蓝袍,笑呵呵地朝书生走来。
书生闻声,转身收起铁印章,哈哈笑着:“哪里哪里,司马大哥见笑了。兄弟我若不使出司马大哥看家功夫,这位小哥可能就要把这北场变成一片火海了。”说着,顺手朝青年男子一指。
原来,一名随从瞧见青年与书生僵持不下,担心青年男子受到伤害,自身武断引来责罚,便悄悄回到馆舍将司马龙骧请来助阵。
司马龙骧闻言,爽朗地笑着,很是得意地说:“我这孽徒,若能得到凌云青昙侠客凌云凌老弟指点一二,那是他百年修来的福分。哈哈,就刚刚老弟的左手平推,身体便与敌人接近一分,这铁印章的力道便增重十分。妙,实在是妙。”
凌云微笑着,夸赞道:“自青岩潭与兄长一别,至今已经十载。想必司马大哥武功又精进不少,小弟区区一掌早已被大哥识破,何来精妙之说。大哥太抬举为弟啦。”说罢,踱步走至男童身旁。
司马龙骧闻言,欣喜非常,说:“贤弟何必如此谦虚,十年前,贤弟直言今犹在耳,为兄十年来,可是勤加练习,不敢松懈。”说罢,哈哈打趣,冲青年男子道:“升儿,还不见过你凌云凌世叔。你凌世叔可是剑术通神,变化莫测。贴身擒拿更是见解独到。有时间,你可要多多请教!”
胡升听见司马龙骧吩咐,来至凌云身前,抱拳致礼,道:“小侄鲁莽,冲撞了世叔,还望世叔海量汪涵,饶恕小侄无礼之罪。”说罢,深深一躬。凌云急忙出手将胡升扶起,说:“你我江湖中人,不必如此多礼。今日之事,世叔亦有不妥之处。”说罢,顺手将铁印章递与胡升。
胡升急忙接了,说:“承蒙世叔教诲,小侄受益匪浅,岂敢轻慢世叔。世叔,有急需小侄处,但凭吩咐便是。”说罢,招呼身旁不远处一名随从过来,说:“告诉林屠夫,世叔的马免费赠送他了,切记收拾干净些。另外,从柜上封二十两白银过来,就说我孝敬凌世叔的。”
凌云面露愧色,说:“贤侄不必如此,只需五两纹银付那翠鸣楼的饭前即可。”
胡升闻言不知如何是好,回首瞧着司马龙骧。司马龙骧呵呵笑着对胡升说:“你只管安排即可,我与你凌世叔,多年不见,先往自家堂馆歇息。安排妥当,你再过来陪你凌世叔小酌几杯。”说着,司马龙骧前来扯住凌云左手,便要往东街方向而去。
凌云微笑着说:“大哥且慢。”司马龙骧一愣,便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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