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收住身形。蒋和得意的挥动铁棒,铁棒打着转一次次将铜鼓挑起。司马龙骧瞧见凌云示意他就此作罢,正准备下场。谁知挑动铜鼓的蒋和竟哈哈大笑起来,说:“司马英雄何不露几手轻功绝技,凌空击鼓岂不更妙。”
司马龙骧微笑着,说:“蒋英雄手法精妙,力道诡奇。在下钦佩万分,纵使在下飞身相击,亦恐难与足下相和,不如就此退下,与众英雄一同欣赏蒋英雄击鼓绝技。”
司马龙骧语气稍有轻蔑,蒋和很是不爽,听见司马龙骧竟要下场,顿时尴尬非常,心中暗骂:“他妈的,老子上场来与你较技,本欲让你出丑。你若下场,留我一人在此,岂不反惹众英雄日后嘲讽。”蒋和惟恐司马龙骧离场,高喝:“司马英雄何须如此,小人按下铜鼓便是。”说罢,突然将铁棒侧击铜鼓,铜鼓吃力直奔司马龙骧而去。
风疾势猛,司马龙骧心中一惊,急忙将怀中九锁金环鞭握在手中,意欲用兵刃将铜鼓击开。如此一击,铜鼓力道便乱,必将四处飞走。无奈司马龙骧并无其他良策,已顾不得其他。突然,凌云纵身至司马龙骧身前,说道:不可如此。出手将司马龙骧拦在身后,当下运劲推掌。咚,一掌,铜鼓力道便减了一分;咚,咚,两掌,铜鼓力道便减了两分。如此挥掌,铜鼓在一阵咚咚声响之后,缓缓落在凌云手中。
登时,偌大的堂屋中竟然鸦雀无声。蒋和脸部挂着僵冷的诡笑,呆呆地盯着凌云。
“好身手。”路文通一声高喝,紧接着堂屋内激起一阵赞许之声。
凌云将铜鼓缓缓放在地上,抱拳答道:“承蒙路老庄主抬爱,我兄弟二人在此献丑了。还请路老庄主及诸位英雄见谅。”说着,司马龙骧和凌云抱拳打圈致礼。
路文通哈哈笑着:“自古英雄出少年。司马英雄和蒋英雄力道超凡,凌英雄内劲脱俗。哈哈,在座诸位英雄各有所长,明日比武较技,定会非常精彩,老夫亦有幸和诸位英雄同参青萍奥妙。哈哈,兆龙,请司马英雄和凌英雄上座,再吩咐仆从多搬几坛好酒来。”
管弦复起,觥筹交错,直至月透中天,众位英雄方在仆从的导引下各自回客房歇息。
凌云却在仆从走后,轻扣司马龙骧的房门。司马龙骧亦无睡意,正回想刚才大厅上与蒋和比武经过,思考蒋和的路数师门,便听见扣门之声,问到:“来者何人?”
“我,凌云。司马大哥休息了吗?”
“还未休息,贤弟稍等。”
司马龙骧开门将凌云请进门来,正欲倒茶,凌云摆了摆手,低头将灯火熄灭,说:“这样说话方便些。”
司马龙骧坐在凌云身旁,小声问:“贤弟此刻前来,可有要事?”
凌云低声说:“小弟和大哥,自从进得青云山庄便心中有疑,刚才,大哥在堂上与蒋和比武,更是令小弟疑惑更重。恐明日比武有不测之事发生,故深夜来寻大哥商议商议,以解小弟心中疑惑。”
司马龙骧闻言,道:“我亦心中有疑,正好和贤弟商议。贤弟有何疑惑,讲来无妨。”
凌云低声问:“大哥,可详知这青云山庄来历?如此豪华气派,却为何只有山下几处商户知晓?这是其一。其二,我两人并无英雄金帖,路管家理应将我二人仔细盘问,即使坦荡示人对我二人并无防备,也应先安顿我两人休息,待明日单独向庄主引荐,是去是留自有分说。其三,今日听闻‘蒋氏兄弟和冷面书生对话,想必双方多次参与这等盛会’,蒋和为何偏要在堂上与大哥一争短长?”
司马龙骧闻言,唏嘘应道:“贤弟思维缜密,非为兄能及。为兄只是疑惑蒋和为何与我争抢,今日我并未有得罪他兄弟之处。经贤弟如此说,明日之会不可不多加小心。不过,这青云山庄的来历,我却略有耳闻。”
凌云闻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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