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年轻气盛,固然是好事。不过,也得懂的分寸,不然,会被人拿住把柄并且不看好。”
叶景生微微挑眉,倒也没有回应。
“自然,我同意帮你,也会有条件。”叶乾坤吐出一口烟,慢慢说道,“就看你同不同意。”
“您说。”叶景生目光微沉,等待叶乾坤的下言。
叶乾坤微微一笑,拿着烟斗,“听说贤侄媳是织锦的女儿?”
叶景生眉头微皱,“正是。”
“哈哈。”叶乾坤大笑,“没想到你爹竟真同意了这门亲事。”
“叔父此话怎讲?”叶景生不解。不说是娘生前定下的娃娃亲吗?
叶乾坤停住笑声,看了叶景生一眼,“景生,你爹的为人你应知道。如果说我逐利,那么也是跟他学的。”叶乾坤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听闻,严家早些年间已经慢慢地衰弱,到如今,已经不复当年的盛景。而你爹却依旧同意这门亲事,恐怕是看重了织锦女儿的那门刺绣的手艺。”
叶景生沉默不语,低头暗暗思索。按照爹的脾性,却是解释的通。
“织锦的手艺可是闻名一时,如今她家女儿能进得了这叶家大门,想来手艺也是了得。”叶乾坤放下烟斗,“景生,如果你肯让侄媳将这门手艺教给我厂里的女工,那么,这忙,叔父自然也不会坐视不理。”叶乾坤摸着下巴,眼睛微眯,活像只成了精的老狐狸。
“叔父。”叶景生起身,“此事我做不了主。素婉是否愿意,我无权干涉。待我回去问过素婉的意愿再来回禀给叔父。”
“好。我等你的回复。”叶乾坤点了点头,笑的分外可亲。
“景生告退。”叶景生拱手便转身离开。
叶乾坤望着叶景生离开的背影,唇角微扬,端起桌上的茶杯浅喝了一口茶。
从楼梯下走出来一个人,身穿黑色长袍,双手负于身后。
“二爷好谋略。”
叶乾坤闻声,轻笑了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年轻人,不要太自以为是。”
黑袍男子微微低头,“仁甫不敢。”
叶乾坤眉梢一挑,含着烟斗,“我既出手帮了他们,那么,你也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自然。”苏言颔首,双眸里是看不透的深沉与隐晦。
——
被管家送到院门口时,叶景生还是低着头,思索着什么,以至于前面有个人也没有看到。
“景生。”
直到那个人发出脆脆的声音时,叶景生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看了过去。
“素婉?”望着面前熟悉的身影,叶景生有一些愕然,“你怎么来了?”貌似他来时,她还未醒,又怎么会知道他来了这呢?
素婉上前,盈盈笑着:“我一早起来时,正好碰上伙计送早饭上来。看你不在,便朝他打听了下。他说一早就有辆车接你走了。我仔细一想,在这里也只有叔父了。所以,便来寻你了。”素婉越说越小声,恐自己擅自前来景生会不高兴。
叶景生愕愕然愣了些许,反应过来的他微微笑了笑,像极了寒冬里突然露面的阳光。“傻丫头。”叶景生揉了揉素婉脑海前的流海,手一垂,握住了素婉那只纤细的手掌,“走吧,回去吧。”
素婉跟在叶景生的身旁,微微仰起头偷看了叶景生几眼,便又赶忙低下头,望着叶景生牵着她的手。大大的手掌上的温度在一点一点地灼烧着她小小的心。
至从到了武汉后,素婉越发的搞不懂身旁的少年。
他对她,冷漠时如冰,热情时又如火。让她在冰火之中,身心不停地摇摆。
她不想沉沦,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他冷漠时,她的心会痛,就像是一万根尖锐的针深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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