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冯锐已在院中等候。
“爸”兆琦叫道。
“嗯,你们出来了。走,我们回岭南说话。”
“出了什么事么?”
“也没什么,只是金玉海那边有些消息传回来。”
原来,岭南冯家虽然消寂了许久,但消息渠道已然恢复,彰显出千年流传的世家风范。昨日他们从塞外传回消息说,金玉海渊门附近的一个近千人的镇子,在一晚之间全镇的人同时发起狂来,人人变得残暴无比又不惧生死,一时间镇子如同炼狱一般。直到第二天有到达的长途车才发现这一状况,当时下车的乘客中被镇上的人打伤了好几个,好在司机果断又召集乘客开车逃离,才避免了更多的死伤。
“一定是傅仁做的。想不到他可以控制的范围更大了。”向耘说着看看大家,“咱们的计划要提前了。”
“对,咱们这就出发去金玉海。”启钺道。
“我已经给你们订好了机票,你们今日出渊刚好赶得上。”冯锐说:“我再安排人在那边机场接应你们。”
“不必麻烦,我们在那边有人接应。出渊之后我们与他联系就好。”
“那也好。已经备下了饭菜,你们在渊里日久,怕是得好好犒劳一下了,也算是预祝你们马到成功!”
“多谢!”
兰州机场,坐上花睿景开来的商旅车,花睿林又向他问起傅仁最近的举动。没想到不单傅仁加紧了对染空的控制训练,百花谷里近来也有举动。花耀花战与花睿翔c花睿天还有花耀的小儿子华睿宗集结了百名族众正向金玉海赶来。估计近日他们便会有大动作。
“花耀有俩儿子啊?”向耘好奇地问。
“对,华睿宗年纪不大,今年才娶妻。”
“景哥有亲兄弟么?”
“我没有,就我一个,哈哈。”
“你知道么?花战除了花睿天,还有一个女儿,华卉妍。”卉初说:“比我年长二十几岁,已经出嫁,夫家是谁你猜?”
“是武林四家的?”
“聪明!”卉初笑着点点头,“她老公就是太原谢家的少宗主。”
“哦,这么说,咱们如果真与花战为敌,还会得罪谢家?”向耘挠挠头。
“有这个可能,我那个姐姐从小便是娇养惯了的,说不定不会理什么是非曲直。”
“唉,再说吧,先解决傅仁的问题再说。”
“咱们这次一定得小心,我把解毒药都给你们带来了,一会儿你们配着苗疆的药一起吃上。傅仁这些日子对染空的把控能力更强大了。”花睿景说道。
“景哥还是和上回一样,在外围接应我们就好。”花睿林说。
“那怎么行,这次我一定也得进去,多少也能有个照应。”
“景哥,我们七个人在终渊时排了个阵法,你若跟我们一同进去现加人改阵法也来不及。你就放心在渊外等我们的消息吧。”向耘说。
“我”
“景哥放心,我们这次定能全身而出。”花睿林说着拍拍他的肩头。
“那你们一定多加小心。”
“那是什么?”子陵突然指着车窗说:“我似乎看到有人影一闪而过。”
“是岭南的朋友?”
“不像,我也看到了,那人速度奇快,应该不是我们安排在这边的人。”冯兆琦回道。
“是傅仁!”子陵肯定地说着,“咱们去追!”
“这儿离金玉海还有一二百公里呢。”花睿景说。
“景哥你就在下一个高速口出去等我们。我们到时回来找你。”花睿林说完打开副驾驶的车窗,跟大家招呼一声后迅疾地飞掠而出。
七个人影起起落落,向着人影飞去的方向追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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