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点半,齐大门口,姜卫东面色潮红的陪着张恒峰,“恒峰,回到老家,一切听辛二叔的安排,还有要是爷爷奶奶和师傅问起我这儿的情况,你说一切都好就行,别扯别的。爷爷和师傅爱喝酒,他们都过了古稀之年,捎给他们的钱让他们少买酒,多买点好吃的。爹娘那边等咱们年底回家,旅馆也挣钱了,再给他们捎点礼品,这次就不先给他们带东西了。还有你这冲动的性子要克制一下,五千块钱加上这些礼品,估计也能把方奎发和刘枝摆平了。徐胖子那儿你不用管,有辛二叔出马,保管让他乖乖的顺着指出的路走。”
张恒峰低着头看着脚尖,一身偏中高档的西装捆在身上弄得他那个别扭,穿惯了母亲一针一线做出来的布鞋,铮亮的皮鞋套在脚上,就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围着一双大脚丫子啃噬,从里到外都不舒服。随着姜卫东说话,只是不住的点头。
“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老低着头干嘛?”看到扭扭捏捏的小伙伴站在那儿一副别扭的样子,姜卫东禁不住就想发火,这么没有自信心,让别人怎么帮你?“就你现在这熊样,来娣看了也得生气。你拿出点男人气概来好不好?”
“我c我c”张恒峰终于抬起头,扫了一眼周围,看到门口过往的行人哪有一个向自己瞅来,一颗心才略微放松了点,“俺不是第一次穿成这样子嘛,这心里有点打鼓。”
“噗呲,”姜卫东乐了,合着这是心里发虚,怕别人笑话啊,“抬头挺胸,自然点,看你那样子,我觉得自己身上也爬满跳蚤了。”
张恒峰努力抬起头,一对眼珠子横扫四方,气势立马一变,接着胸脯一挺,给人的感觉就有点雄赳赳气昂昂了。
“哈哈”姜卫东张的嘴过大了,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这才是咱们老家出来的爷们,走到哪儿气势不能输人。”
“那是,想当年”张恒峰自信爆棚,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咱哥俩陪着阴师傅大战娘娘坟,那场面绝对的惊天地c泣鬼神,老子我一张铁锨挥舞起来,挡者披靡,遇蛇杀蛇,遇鬼杀鬼,那真叫一个痛快,不亚于长板坡前赵子龙,更不输当阳桥上张翼德。”
“咦,”姜卫东抬头看着天,一副好奇的样子。
“怎么了?怎么了?”张恒峰也仰起头,天上除了一轮日头,就是不停变幻的云彩,“没啥啊,你眼毒,你看到啥了?”
“这天上怎么有个大窟窿啊,”姜卫东用手指指点着,煞有介事的说道。
“臭小子,天上真有窟窿吗?”辛开山赶到后,下了车看到两个小年轻抬头望天,也不禁抬着花白的脑袋仰望着蓝天。
“哎呀,二叔你来了,”姜卫东听到辛开山的声音,急忙打招呼,“天上真的有个大窟窿,不过一转眼就消失了。”
“哎呀,不好,天象有变啊,”辛开山老神在在的说道:“卫东你没骗我吧?天象如此怪异,是不是预示着省城就要大变局了,你们等等,我得跟秀秀打电话,让她小心再小心。”
姜卫东一看这玩笑开大了,急忙拦住辛开山,指着张恒峰笑道:“二叔,这就是大峰,您老放心,只要他不说话,这天上就不会有窟窿。”
老江湖循着老思路想问题,哪里晓得是那哥俩开玩笑的,辛开山老脸毕竟经历太多的风吹雨打,一个“哈哈”就遮掩过去了。
挥挥手送走了辛开山一行人,姜卫东转身向教室走去,只是不时的咳嗽一下,让他的心有点提溜着。
辛开山的坐车绝对是朱雀帮内最豪华的,只用了个半小时就赶到了龙山县。辛开山拍了拍坐在副驾上的张恒峰问道:“大峰,你们说的徐胖子住在哪儿?”
“二叔,早呢,那个死胖子是咱们张家营的,”张恒峰转过头来,“他就是在张家营包点活干,这些年手里有了两个臭钱,就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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