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咱放在眼里?喏,这个给你,好好保管,瞅到机会弄一点洒在那个小王八蛋身上,你的牙根就舒服了。”打开抽屉,拿出那个放了好久的小瓶子,交给刘三,“你可要小心,这里面的东西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出自阴九龄的手中,肯定不是好玩意,你千万别弄到自己身上,否则哥可没本事到阎王殿里把你拉回来。”
“中,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刘三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揣兜里,“晚上没事的时候,我就寻摸他。”
“做的不露痕迹才好,”刘老大意味深长的看了刘三一眼,“别让他想到是你干的。”
刘三正要再表白一番,房门被“嘭嘭”的敲响了,刘三轻捷的打开了房门,顺子笑眯眯的站在门外。
“你说什么?山豹身上有命案?”李刚肥嘟嘟的大嘴上叼着烟,随着说话,烟雾在嘴巴c鼻孔之间来回游窜,衬得一张脸模糊起来。
“这是我刚刚从省厅拿回的资料,”秦松把一个文件夹打开了放在李刚面前,“事情发生在邻市,经该市警局的调查,根据线索,追踪到了山豹头上。”
“那就安排人手给我盯着山豹,”李刚弹了弹烟灰,“奶奶的,玄武帮完蛋了还不消停,净给老子找事干。对了,安排抓捕鲜于飞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秦松苦笑了下,“鲜于飞狡兔三窟,这段时间就是半夜里还要换个地方睡觉,我安排了七八个人手,根本就摸不着他的影子。局长你还要再派人盯着山豹,据我所知,山豹这人更是深藏不露,比泥鳅还滑溜,我们大队的人手岂不是更捉襟见肘?”
李刚呵呵笑了起来,“这是来找我诉苦的吧?知道你们最近太忙了,弄得老陆天天给我打电话抱怨,再不消停消停,监狱就要爆棚了。不过鲜于飞这家伙绝对不能放过,根据上面打黑除恶的精神,首犯绝不姑息,小秦啊,你就盯着鲜于飞好了,至于那个什么山豹,就交给别人吧。”
“谢谢局座,”秦松嬉皮笑脸的说道:“局座英明,知道我们最近太苦太累,这是给我们减压来了。”
“臭小子,”李刚指点着秦松的鼻子笑起来,“想减压,门都没有,青龙帮虽然不在了,可是那些大大小小的头目,流窜在外面的可不少,你说你们队才抓了多少?连五分之一都不到,你小子来跑我这儿来叫苦叫累的,有点该有的觉悟没有?”
“这可是冤枉死我们了,”秦松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局座大人,我们队再不济,也比二队三队起码强十倍吧?他们两个队加起来才抓了多少人您心里可都跟明镜似的。”
“秦松,收起你的那副假象,”李刚敲了敲桌子,“你是咱们局最优秀的队长之一,下一届支队长的候选人,局里面对你的期望值有多高你不清楚?你小子就会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来我这儿哭鼻子?我还就告诉你了,你们队只会压担子,想减负,门都没有,快点给我滚,我约了老陆来谈话,估计这会他已经到了。”
“局座大忙人,我马上滚,”秦松笑着敬了个礼,“不过我听说阴九龄身上藏着一本小册子,阴九龄不见了踪影,这小册子也不知道会落在谁的手里?”
李刚的目光凌厉起来,盯着秦松问道:“你从哪儿得到的消息?阴九龄c阴志刚失踪的事难道有线索了?”
“局座您忙着,我也就是说说而已,”秦松笑嘻嘻打开了局长办公室的门。
“你小子给老子滚过来,”李刚明白秦松的话绝对不是无的放矢,“把话给老子说清楚再滚。”
“我不是怕耽误您宝贵的时间吗?”秦松贼笑起来,关好门走回到办公桌对面,“那老陆怎么办?”
“让他等着,”李刚不耐烦的催促道:“有屁快点放。”
“阴九龄的老窝里有一个仆人,事发当夜,被人打昏后丢在小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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