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着想吗?”
“你这样说,妈还得感谢宛露了,”老太太瞪着双眼,就像发威的老虎,“幸亏有这么个好儿子好媳妇,才让我这个老太婆经常住进医院来。”
看着有开吵的节奏,祝玲玲看了一眼辛秀秀,暗暗摇了摇头,辛秀秀颦着绣眉,没奈何拿起床头柜上的纸袋子,走到老太太面前,温声说道:“大妈,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一点夜宵,晚上饿了您老垫垫肚子吧。”
秦松带着人马赶到看守所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透了,值夜的人员看到秦松来得急,急忙打开大门。“刘所呢,”秦松急吼吼的问道:“不是他今晚值班吗?”
“你个拼命三郎,吼什么吼?”过道里匆匆走过来一人,正是副所长刘强,“刚刚交接完班,就听到你小子的大嗓门了。”
“今晚我要提审那老头,快给我找地方。”秦松是看守所的常客,根本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怎么写。
“审讯室都空着,你随便挑,”刘强凑近秦松小声问道:“又出啥幺蛾子了?昨天不是都招了?”
“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秦松火烧眉毛一般,很不耐烦,“刘滑头,少打听事,小心上面让你削职为民。”
“这身皮早就不想穿了,”刘强还了一句,也不恼,笑嘻嘻的叫道:“张龙赵虎,快去把那老头提留过来,让秦大队长好好过过堂。”
看着手下陆续进了审讯室,秦松绷紧的脸松了下来,“张龙赵虎?还王朝马汉不?我说刘滑头,你和郑胖子把看守所整成开封府了?”
刘强摊开双手,“人家就叫张龙赵虎,还真巧了,又一起值夜,这和开封府什么关系?唉,要真的是开封府就好了,按规格,怎么也是高官单位,老子也能沾沾光,升他个七八级。”
“瞅瞅你那熊样,整一个官迷,”秦松挖苦道:“还是等着郑胖子高升,安心做你的所长吧。”
“嘿嘿,”刘强的笑声黑夜里让人汗毛都要竖起来,“听说局里空了不少位置,郑所这次有戏吧?我说兄弟,别哭丧着你那张大脸,给哥透个气呗。”
“问我?”秦松虎着脸,“你还真会挑人,哥,要不我求求你,你把我连升三级,局里调整人事的事我差不多就能知道了。”
“你小子就会推磨,”刘强看从秦松那儿得不到什么信息,也就息了心思,“哎,我说这俩小子怎么空着手跑过来了?”
张龙赵虎耷拉着脸跑到领导面前,立正敬礼说道:“报告刘所,那老头那老头死了。”
“什么?!”秦松跳了起来,一把抓住刘强,“你怎么搞的?好好的人怎么会死在你们的地盘上?”
刘强双眼瞪大了,咆哮起来,“狗c日c的王二狗,交班的时候啥都没说,我靠他娘的,让老子背这黑锅!”
秦松一看刘强的样子,明白他也不知情,指着张龙赵虎吼道:“快带我去看看。”
不大的号子内,阴九龄的老仆静静地躺在窄窄的小床上,面目安详,嘴角甚至还带着笑意。秦松戴上手套,仔细的查看老头的身体,眉头皱着说道:“刚刚死了,不会超过二十分钟。刘所,这下你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二十分钟?”刘琦急赤白咧的说道:“也就是说我接班十分钟后?娘的,给我挨个查,谁接近过这间号子。”
秦松根本没有找到一点线索,深深的无力感让他一拳砸在斑驳的墙壁上。目击证人死了,靠那些四不像的画像如何从茫茫人海中找到那四个刺客?是谁杀了这个老头子?为了什么?阻止我追查的目的又是什么?一连串的疑问从心头冒起,秦松阴沉的脸快要滴出水来。
张恒峰拿着一张架构图正对着姜卫东喋喋不休,“卫东你看,旅馆靠近街面的这四间房子俺和来娣是这么想的,全部在街面上开一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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