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转到我的面前,脸贴着我的脸很近,就是几乎鼻尖碰鼻尖的那种,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眨动的长长的睫毛摩擦着我的面颊,就像毛茸茸的小雨落在脸上,痒痒的,有一种让人心悸的颤动。
“哥,我帮你把长裤脱下来,晒一下吧,全都湿透了呢。”
“嗯”听了小丽的话我乖乖地躺在沙堆上,摊平四肢舒服的叹慰一声。
小丽跪在我的身边,轻轻地脱掉了我的衣裤,她的指尖温柔地划过我的身体,似有一丝丝电流瞬间游过,我的生命又开始苏醒。
“小丽。”我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充满了渴望,也充满了祈求。
我的呼唤让小丽抬起了头,忽然注意到我在傻傻地盯着她,她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我小心地把小丽放倒,让她平躺在沙滩上。面向深远的天空,小丽害羞地闭上了眼睛。我不再是刚才的鲁莽,而是慢慢地c温柔地靠近她,笨拙却又舒缓地释放着内心无所适从的惶恐和情感。
我们终于在那一刻完成了神圣的结合,我好像真正完全地拥有了小丽。于我,一个毛头小伙子而言,或兴奋c或激动c或紧张c或害怕,它们组成了我初次的经历,不管它是美好的,还是疼痛的,肯定都是令我终身难忘的。
深爱过后,我和小丽慢慢平静下来,我和她躺在沙堆上,手拉着手,一同仰望着蔚蓝的天空。
偶尔飘过的几朵白云,悠悠缓缓,时驻时移。
我的心有些疲倦,有些遗憾,有些落寞,有些伤感
“小丽,你为什么是小丽?。”
“哥,别说了,我我明白你的心思。”
“都怪我,我本该拒绝你才对。”
“或许,哥应该把这一次留给未来的嫂子”
“小丽,你不用责怪自己,哥喜欢你其实哥坏着呢,根本不像你相像的那样”我爬向小丽,把脸贴在她的胸前。
夕阳开始不再眷恋这片沙堆,向西方缓缓落去,随风涌动的芦苇荡辉映着金黄的暖光,灼得我的灵魂隐隐眩晕。
我虽然完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分身过程,脑海中却出现了对或不对,该或不该的错乱意识,内心一种幻肢般的剧烈疼痛感愈加强烈。
连日来,我近乎疯狂失控的原始冲动,彻底扭曲了我的人生。
眼看天色不早了,我开始催促小丽回家。
“小丽,哥还没有陪你捞小鱼呢,有点遗憾了。”
“可是哥也没闲着啊。”小丽把长发用皮筋扎起垂在脑后。
我惊讶小丽的说辞,抬头望向她。此时,最后的一抹夕阳,正好倾洒在她的脸上,那是一张让人心动c难忘的面孔。
“小丽,你是怪我了。”
“没有啊,我就是陪哥出来散心的,无论做什么,哥开心就好。”
小丽蹲下来,看着我把衣裤打成卷,用腰带系好挎在脖子上。
“哥,看来你很内行啊?你当过兵?”
“没有,是我哥叶涛教我的,他被鄂伦春猎神培训了十年呢。”
“哦,那叶涛是不是很厉害,你和他打过猎?”
“那是,他带我住过地窨子,打过狍子,打过狼。”
“我也想和你们住地窨子,一块打猎。”
“好啊,等我娶了你,咱就一起回家看老爷子,看叶涛。”
“哥好坏,逗我开心,那些事我可不敢想。”
正待我要将小丽背起的时候,她突然趴在我耳边小声地说:“哥,先别动。”我以为她发现了什么人,心头一紧,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却是二只从上游下来的野鸭子,它们正结伴在水中闲游,水面荡漾着它们的身影,它们时而甜蜜地依偎在一起,相互用嘴梳理对方的羽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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