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儿和你有关系吗？”

    “你小子，没大没小了，快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再说了你当我是什么？”

    “你在怪叔没接你电话？”

    “哼，你接不接已经不重要了，都过去的事了，我才懒得去想它。”

    “磊子，听话，告诉我在哪，我去找你。”

    “你快省省吧，我不需要你，你还是陪老婆儿子吧，今天可是十五。”

    “叔最近没联系你，是因为太忙，这你该知道的。”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心里痒了，才会想到我。”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叔生气了，快告诉我你在哪？啊？”

    “你想听，我就告诉你，我在和一个男人睡觉，你要不要听听他的声音？”

    “磊子，你td太放肆了。”

    “嗯，我放肆了。主任，以后也请你尊重自己的身份，不要再骚扰我，我要睡觉了。”

    说完我挂了电话，心里真是很痛快，但很快又很伤感。

    我呈一时口舌有什么意义？

    黑暗中，我头枕着双手，任泪水无声地倾泻。

    我t的真是有点人不人鬼不鬼了。

    小丽被张玉逼走，老韩又拿我当玩物。是，我可以摆脱这些，可是摆脱之后呢？我怎么生活，我又怎么去选择？我已经变了，变得自己都觉得陌生了。

    细想来，老韩已经把我钉在了他的标靶之上，我身上流出的鲜血没能冲洗自身罪恶，反而让自己变得更加罪恶重重。

    张玉也变了，如今在她的眼里只有了许坤，原来石磊只是一个让她可怜的乡下小子。

    认清了这些，我忽然想换一种活法。

    第二天，我一到公司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白兰站在一旁扎着双手不敢说话，同事们也都用异样的目光看我。期间不知谁告诉了张玉，她把内线电话打了过来。

    “磊子，你在干什么？”

    “姐，我不干了，我要走。”

    “磊子，谁又惹你了，你不能这样。”

    “姐，你们对我都很好，只是我觉得自己该离开了。”

    “姐需要你，姐也没亏待你啊，这是为什么呢？”

    “姐，对不起，我真的要走。”

    我讨厌张玉的啰里啰嗦，索性挂了电话。

    待我转身的功夫，电话又响了起来。

    “磊子，你不能这样，你又犯楞，你离开我干嘛去？”张玉的声音忽地就沙哑起来。

    “姐，我会有事干。”

    “磊子，要不这样，你先收拾东西，但你要给姐两天时间，姐考虑下，希望你顾及下我们之间的情分，行不行？”

    “好吧。”

    傍晚下班时，公司所有的人都像躲瘟神似得，一刻都不愿多停留，少了以往的家长里短。

    待人走光后，我脑子一热（其实我当时很冷静，说“一热”是想说下我是无辜的），可笑吧？

    我登录了t市的同志聊天室。

    半个小时的光景，就有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主动给我发来信息，大概询问了我的情况后，他也介绍了下自己，后来他提出视频互相看看，我同意了。

    我关严了房门，拉好窗帘，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视频连通后，我看到了一个光着上身的中年男子，他的模样还说的过去。

    看着对方褪下了短裤，继而又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和，我真的有些紧张（或说兴奋），浑身开始燥热，感觉着脸“腾”地就红了。对方一再催促我脱衣服，他说如果我不脱就对他很不公平。

    石磊怎么会占他便宜？

    我慢慢地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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