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进入一个新的环境后,内心迫切希望找到“组织”,这已然成为职场中的一种习惯和生存技能。因为这样可以给自己一个依靠或说是保障,内心期望与之和谐的关系给自己带来足够的安全感。当然,自己也不想那么快就被所在的职场淘汰掉。
组织可以是志同道合的人群,也可以是新环境中的权利主宰者。此时,别人是否能够承认自己的价值还是次要,重要的是组织能够接纳自己c喜欢自己。
磨合期很短,没有给你足够的时间去分辨和预判,你又想快速地融入组织中,那么,有的时候,你就有可能站错了对。
对或错,却会产生不同的结果。
李静和张文涛好像本来就很熟悉,我是这样一种感觉,因为两个人配合起来太默契了。我的猜测在以后的一个饭局上得到了证实,但那时张玉已经无暇顾及。
在接下来的公司周会上,张文涛和李静的话语权明显大过了张玉。甚至有几次,李静直接就评论和否定了张玉的意见。
我不懂真正的职场,我更不会管理员工,我只是遵循了内心的世俗经验的指引,虽然其局限性很大,但却有一些基本的做人准则在里面。
接连几天的晚饭,我都是在李静家吃的。一个外来打工仔在t市土著家庭中得到了出乎意料的招待,这让我心中倍感温暖。还有,我竟然和李静的爱人潘小小成了拜把子兄弟。
这样一来,李静在公司的所作所为,我即便有看不习惯的,也不好意思出来指责了,心里想着白兰的话:公司是张玉的,你操什么心呢?
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张玉亲口和李静说:“将来她老了,干不动了,公司就交到李静的手上。”
这句话张玉曾经和我说过,且一字不差。
目前,就拿晚报的项目来说,前一个月运营的还是相当平稳,虽然没看到盈利,财务的进出也几乎持平,张玉却是很高兴,起码她没有过多操心,再者貌似也没什么困难。
可就在这个时候,张玉却大手地将银行的业务全盘交到许坤的手上。
张玉想干什么?
孤独,多是在夜晚,我独自在出租房内闷闷地吸烟,听音乐的时候。
在这个城市里,华灯初上c万家灯火之时,你找不到人一起吃饭,找不到人一起看电影,甚至找不到人聊电话。
这里我指的是白兰c张玉c老韩,这些与我较亲近的人,我是不是要求的太多了呢?
晚上他们都回到了自己的家,可我偏偏这个时候需要他们,不是吗?
老韩说过的几日之后休假,已经被我抛在脑后了,他的话我是认真的听,但他却没有认真去做,彼此的需要也许只能发生在特定的时间节点上,不能强求。
我想你,你想我,这样的话只能在短信里传来传去,渐渐也没了新意,久了也就疲沓了。
宋云海此刻成为了我的陪伴,确切地说是晚上的陪伴。
除了应酬,我几乎是每天和他共进晚餐,两个豆腐白菜砂锅c几个烤串c几瓶啤酒c几个烧饼。
那个时候,街边的砂锅摊成了我们必去的地方。
宋云海大致和我描述了我离开不锈钢公司后,他身上发生的事。
我走后不久,宋云海也跟着离开了。他跟着老乡在建筑工地干了两个月,正打算不干的时候,老家来了信,说是母亲病危。当他回到家里,发现这是父母演的一出双簧,就是为了把他骗回来结婚。
和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农村姑娘结婚,过一辈子?他的心里有些嘀咕,可父母认可的事他是不好反驳的,最后只好硬着头皮进了洞房。
婚后,母亲却真的病倒了,他拿出所有积蓄给母亲治病,这些千辛万苦积攒的钱他是背着老婆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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