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自强皱眉,“走!我和你去一趟宋家,这事他们的确是过分了,不管如何,他们总得给一个说法。”
温崇正点头。
“村长,请!”
张自强冲田里的几人,喊道:“你们割完这一块田就回家吧。”
“知道了,爹。”
张自强指了指前面,“走吧。”
“好!”
二人也不去宋家,知道人一定还在后山下,便直奔那里。
后山下,割稻的村民看见温崇正领着村长一起走来,一个个的八卦之心又蠢蠢欲动,见天色也不早了,便成群走过来凑热闹。
“爹,那温家病鬼找村长来了。”吕氏做事就爱偷懒,东张西望就看见远远走来的二人,“爹,那病鬼想做什么?难道还想找爹算账不成?”
宋老头手中的禾刀丢在地上,气呼呼的迎过去,先发制人,“温崇正,你还敢找村长过来?你们夫妇二人眼里没有长辈,没有娘家,一个个都吃里扒外。”
闻言,张自强皱了皱眉头。
温崇正淡淡的反问:“我吃你宋家一粒米,还是一片菜叶了?怎么就吃里扒外?我只知,这出嫁从夫,宋暖现在是我温家的人,轮不到你来教训。再说说长辈,你像个长辈吗?”
“你?”宋老头伸手指过去,可他踮起脚尖,也仍旧指不到温崇正的额头,那样子有些滑稽。
“我不是你,我讲理!”温崇正扭头看向下一块田里看热闹的村民,“乡亲们,早前的一幕,相信你们都看在眼里。你们说说宋暖是挨打,还是打人?”
村民顿时安静下来,面面相觑。
他们突然有些后悔来凑热闹了。
这说真话,说假话,可都是得罪人的事啊。
张自强看了过去,众人顿觉压力极大,一时,大伙都默契的低头,没谁愿意先吱声。
宋老头很是得意,“看见了吗?大伙看到的是宋二丫目无尊长。”
“如果长和尊是这样的,我相信没人尊得起来。”温崇正也不恼,早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他又道:“你上门闹事,我祖母扭伤了腰,宋暖来找你理论,你二话不说就打人,这是事实。乡亲们都是分得清是非的人,不说,并不是认同你的所作所为,而是对你的行为表示不齿。”
好大的一顶帽子戴下去。
村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张自强看着他们暗暗着急的样子,心中冷哼一声。哼!全是墙头草,一心看热闹,没一个是站理这一边的。
“你们不说,我当是你们同意崇正所说的了。”张自强直接下了决论。
闻言,众人齐齐抬头,不知所措。
宋老头急了,“村长,你不能只听温崇正说的啊,还得听听我这边的,不是吗?”
张自强看向他身后的宋家人,“你是让他们为你作证?”
“是!他们可全都看在眼里。”宋老头点头。
这时,宋老大上前几步,站在宋老头身旁,道:“村长,的确是宋暖冲着我爹喊宋老头,她这是目无尊长。”
吕氏附合,“对啊!她不来闹事,我爹也不会打她啊。”
宋文成(宋暖的大堂哥)也道:“作为孙女,她一来就直呼宋老头,的确是不对的。”
“就是啊!宋二丫不仅目无尊长,还欺负姐弟。她把巧儿气晕,又霸占了家宝的五百文。我祖父打她,那是道理,那是她活该!”宋文成的媳妇吕丽也补充了宋暖的种种过错。
宋老头听着他们全站在自己这边,心里很是高兴,“村长,你听到了吧?那宋二丫就是找打,她就是活该!”
“现在你也承认打宋暖了,大家伙都听着呢,你应该不会不认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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