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又心不甘,又委屈,感觉自己并没有做错,对不对?”唐乔接下她的话。
手不停的拍抚着她的后背,唐乔轻叹了一口气,道:“小宋,事情是用来解决的。有时候,是非黑白,并没有一定要怎样的结果。有时,退一步,也不是就输了。不管你是进,还是退,经下午的审案,温月娥身败名裂,已是事实。”
“这样的名声,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已经不轻了。或许,你转念想想,这一切只是帮阿正还叔婆的养育之恩,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阿乔。”宋暖推开她,抹去泪水,咧嘴笑了,“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谢谢你,我好多了。”
唐乔握住她的手,“我也一样!”
吃过晚饭,马夫过来接唐乔回镇上。
温老太吃得少,饭桌上沉默寡言,放下碗筷后,也没像以往一样在院子里与谷不凡坐着喝茶聊天。
直接就回屋了。
宋暖望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
谷不凡暗叹一声,不想宋暖有精力去想太多,便让她去书房,他要考核她的医术。
孔城,十里镇。
“公子,还有五里路便到十里镇了。马儿累了,我们是不是先休息一下?让马儿吃草喝水?”
顾中清朝四周扫看,见不远处有一条河,便提议休息。
他们赶了好几天的路了,马都换了几匹。
“好!”
孔城是他的目的地。
那里有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凤栖族,外人只听过,从未听说有外人进去过。听闻在进凤栖族的深林子里铺着一层一层的白骨。
那是想进凤栖族的人的尸骸。
与孔城相邻的是边城,边城外是晋国,这些年带兵镇守边城的就是恒王赵承志。二十年前,那里还有一个百姓爱戴的将军——他爹温臻。
驭
马车停下。
顾中清跳下马车,“公子到了。”
“好!”温崇正撂开车帘,从里面出来。他举目四下看了看,山清水秀,景致不错。
顾中清解下马上的缰绳,把马儿放在河边,让它自己吃草喝水。
他拿着皮囊去河边取水,望着清澈见底的河水,脑海里却是浮现了二十年前血水染红这条河的一幕。
拿着皮囊的手轻轻颤抖。
他突然就那样跪在地上,对着河水垂泪。
“将军,兄弟们,阿中又来到了这个地方。二十年了,阿中想你们啊。当年,我们在这里一起背靠背的奋勇杀敌,那一幕幕,阿中不敢忘,从也不曾忘记过。你们在九泉之下,可好?”
身后的温崇正听着,十分震撼。
他走过来,撂袍跪在顾中清身旁,“叔叔伯伯们,侄儿阿正给你们问安了。”说完,他连磕了三个响头。
他举目看向对面的山,螺形的山,没错就是这里了。
他听顾中清说过,当年就是在田螺山上,温老爷子带人来接应,温臻托孤的。
据说,当年连温臻一起有一百多人护着他,最后,侥幸活下的只有一个顾中清。
他是随着河水飘走,在下游被人打捞起来的。
“公子,起来吧。”顾中清抹去眼泪,扶起温崇正,四下扫看一圈,眼中又迅速聚满水气。
此情此景,物是人非。
温崇正起身,手搭在顾中清的肩膀上,轻按了几下,以示安慰。二人没有说话,而是移目看着四周。
他接过皮囊,灌满水。
两人坐在石头上休息,等马儿吃饱喝足,这才套好马车,继续前往十里镇。
到达十里镇时,已经是夕阳西下。
这是一个高山围绕的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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