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外面的事情,很多都可以交给赖喜来打理了。
那小子机灵,与人打交道,那就是一个如鱼得水。正是因为前世听过赖喜来这人,所以,他才给了赖喜来机会。
张大寒不好意思的笑了。
一旁的张大吉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边了。
他是真的高兴啊。
张大寒马上要订亲了,他也算是对他大哥有嫂有个交待了,总算是没辜负他们的托付。
“走吧!你们今天过去采办,还得赶回来。”舒同峰站了起来,看向温崇正,“阿正,东西就这几天备好吧。我过来喝大寒的订亲酒时,一并带回去。”
“好!”温崇正起身,“我送送你。”
“嗯,你跟小宋说一声,我这就先回去了。阿乔的信,我会交待好,收到就会有人送过来。”
“好!我知道了。”
两人一起往外走,站在院门口时,舒同峰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哦,对了!杨家的医馆开业了,他们请了木青在坐馆,还有一个据说是南派的女弟子。我差人去打听了,那女子的医术不错,县里有人在传,如果她参加医考的话,医魁就不是小宋了。”
温崇正淡淡一笑,“暖暖淡泊名利,不用在意这个。再说了,一山还有一山高,暖暖从不会觉得自己天下无敌。”
“嗯,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事该跟你说说。”舒同峰凑近一些,压低声音,道:“你一直在关注着杨府,我应该没有说错吧?”
温崇正弯唇微微一笑。
“你没猜错。”
“原因呢?”
“不方便说。”
舒同峰听着,也笑了,“那我就勉强了。那我走了。告辞!”
“慢走!”
两人相视一笑。
舒同峰点点头,“有杨府和唐府特别的事情,我都会让人捎信过来给你们。”
“有劳了。”
“不客气!”
腊月十二。
张大寒昨晚是一夜没睡,一个人傻乐着在院子里坐到天亮。
“大寒哥,你怎么在这里坐着?”张陆生进了院门就看到张大寒一动不动的坐着,嘴角还带着有些傻气的笑。
不过,那笑是发自内心的。
幸福的。
张大寒这才回过神来,眨眨眼,问:“陆生,你怎么过来了?”
“我娘让我来提醒你,别误了吉时。让你准备准备,今天要把自己收拾好一些。”说着,他打量着张大寒身上的衣服,惊讶的问:“大寒哥,你就这一身行头?还有啊,你不是一晚没睡吧?这胡渣都出来了。”
“我我这就去收拾。”
张大寒猛的站了起来,身子晃了一下。
张陆生连忙扶住他,一脸关切的问:“大寒哥,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身子不适吧?今天可是”
“不是不是!”张大寒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一不小心就在这里坐了一晚,脚有些发麻。我跺跺脚,等一下就好。”
闻言,张陆生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还真的坐了一晚?”
“嗯,忘记回屋了。”
“噗”张陆生看着他红脸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大寒哥,你这是兴奋的。不过,你现在得平复一下,赶紧回屋拾掇拾掇。”
“好!”
“算了,我陪你进去,我帮你吧。”
张陆生突然就不放心了。
兄弟二人穿戴好,便去张大吉家里。张大寒备好的采纳礼都在那里放着。他很少在家里,回村了,也是在张大吉家吃饭,只是睡在自己家里。
“嗯,这身行头不错。”陆氏上下打量着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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