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丝从天星洞里出来,心情很复杂,他的手里捏着窦铭给的一块木牌。
木牌很普通,上面刻着一个星字,但窦铭说了只要将木牌给他太爷爷看,她所有的疑惑就会明白。
所以她在思考窦铭除了是永安侯之子以外,还有其它的身份?
想的越多,韩青丝心情越发烦闷,她不由突然想到窦铭那张淡漠的脸,心中就砰砰的跳起来了。
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感觉脸烫?
为什么心会跳?
我是病了吗?
三日后。
卧月峰无忧堂,此刻的无忧堂萧瑟无比,只有秦浩一人在默默修炼。
但他的神色极为惆怅,没有道师指导,他修炼的毫无头绪。
同他想到窦铭的话语,无忧堂不会被解散,他的话的确应验了,但他没有一点欢喜,因为无忧堂这几天在道院遭受的非议太多了。
而只要他出去无忧堂,就会受到很多弟子的指指点点与辱骂,这让他都不敢出去无忧堂。
而一切都是与窦铭有关。
从窦铭在道问中胜了新弟子后,再到心问问鼎榜首,后又被戒律堂带走审问却安然归来,这些都是星辰院当下热论话题,同时也得罪了很多人。
最让人意外的是,寒河商会千金韩青丝在他洞前跪了七天,因为窦铭的要求,还拒绝了五堂道师的邀请,加入到了无忧堂。
这倒好,一次性将五大道堂的道师都得罪遍了,众人认为窦铭是不是疯了?
毕竟夏蝉已经离开星辰院了,还有谁为他撑腰?
然而在五大道堂的道师联名向戒律堂问罪窦铭,并且一些长老也开始对窦铭不满起来时,戒律堂却没有任何动作,放任为之。
这完全不符合戒律堂的作风。
耀星峰,戒律堂。
李严站在耀星峰顶,望向迎阳峰某个方向,那里正是窦铭的天星洞。
此刻,他的脸色难看至极,甚至隐隐看见有寒气从黝黑的面庞外泄而出。
“师尊,窦铭这几日在道院的行为我觉得有些过了,五大堂道师,个别长老也向戒律堂施压了,韩青丝若在无忧堂修行,实在有些荒废,这是星辰院的一大损失,弟子觉得不该纵容他了。”萧坤道。
他没有想到不起眼的窦铭在这几天星辰院掀起这么大的风浪,不过在萧坤看来窦铭有些自命不凡。
别说修为在星辰院排不上号,身份曾经的确显贵,但现在如同贫民,也就仗着于凛然的先天星魂在道院狐假虎威,若不是先天星魂,恐怕早日就被关进行罪楼了,不会放任在道院肆无忌惮。
当然,先天星魂的秘密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除了掌院路长遥,也就李严和他座下三大弟子。
“坤儿,你要明白韩青丝是自愿加入无忧堂,于院规而言,我们没有处置窦铭的权利,那些道师,长老只是眼红罢了。”李严道。
“师尊,难道就这样放任窦铭下去吗?这样我怕更多人对我们戒律堂不满。”萧坤担心道。
“你是带着对窦铭的偏见去审视这些问题,事实上,他并未违反院规,不是吗?”李严道。
萧坤脸庞微红道:“师尊,我只是觉得”
“不必多说,其实我也看不惯窦铭的行事,但戒律堂讲究公正,那就按院规行事,不要因为别人的非议,而影响理性的判断。”
李严素来对待问题严谨,也正是这样的严谨,他才与路长遥一同被宗府处罚到道院任职。
“师尊,那窦铭并不会因为于凛然是先天星魂的缘故,从而得到护庇,不被驱逐出道院是吗?”萧坤道。
“的确是的,但我怕他会插手此事,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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