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久当天晚上就回了病房,还好护士没有查房,没人发现他有离开过。
几天之后,丁久百无聊赖躺在病床上,控制锁链从他五个手指当中依次穿过。
这样练习控制勾魂索的时间长了,会对他的命魂有一定程度的加强。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丁久瞬间把锁链收回小腹之中。
门推开,却是秦鸣带着几个人进了病房。
“丁久,身体感觉怎么样了?”秦鸣开口问道。
“秦队,啊,我身体好多了。”丁久一边回答,一边作势欲下床。
秦鸣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起身,丁久也就从善如流的又躺了下去。
又问了几句他的身体状况,秦鸣道:“我记得当初看到你的时候,你是在小长城山顶之上是吧?”
丁久闻言点了点头。
秦鸣也嗯了一声,接着说明来意,道:“这有几位想问问你当时遇到什么异常情况没有。”
说着秦鸣让到一旁,露出了身后跟着的两男一女。
站在头前的是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青年道士,穿着着淡青色道袍,一头黑色长发盘成道髻,一支白玉簪插在其上。
面如冠玉c目若朗星c鼻如悬胆,站在那里堂堂而立,面带和煦笑容,一看就让人有心生亲近之感。
但是丁久没啥亲近之感,他又不是个gay,这小道士再英俊也跟他没关系。
他倒是有点疑惑,怎么这几天接连碰到的都是帅哥,难道自己拉低了交际圈的颜值平均线?
不过有胖子兜底,他心里倒还不是那么在意。
跟在年轻道士身后的是穿着普通装扮的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扎着辫子的十三四岁少女,少女总是脸红红的,眼神偷偷的往前头年轻道士身上瞟。
等秦鸣让开了身,头前那年轻道士微笑着开口道:“在下龙虎山张天颂,你好。”
龙虎山天师府的人?
丁久点头回应道:“你好。”
年轻道士笑道:“在下有些问题想询问,不知可否方便?”
看这年轻道士彬彬有礼,还挺客气,丁久也点点头示意他问。
“不知你可否见过此人?”说着,那叫做张天颂年轻道士从袍袖里掏出了一张画像。
说起来丁久一直以为中国的绘画方式注重神似,尤其是人像,参考参考就得了。
否则比如祖冲之。
就算他是学数学的,丁久也觉得祖冲之不应该长那么大一个脑门。
不过眼前这副画丁久一眼看过去,却不禁心里一跳。
这人与那绿色鬼头的脸除了表情,几乎是一模一样!
丁久看看画像,又看看那张天颂,摇头道:“没见过。”
在总殿之时葛臧给他下了封口令,所以这也并不能怪他不说实话,毕竟是上司的命令。
而且丁久瞅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秦鸣,这个上司也没嘱咐他实话实说。
张天颂似是心有预料,他收起画像,然后想了想又问道:
“那不知你那天晚上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和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了没有?”
丁久装作思考的样子,顿了几秒钟,突然一拍手,道:“我想起来那天晚上,山里也不知道老虎还是狮子在叫,没听过小长城风景区有野兽啊,当时就感觉是不是有人在那拍戏录音啥的。”
这话很耳熟,丁久直接把工人的话复述了一遍。
中年男人听到这话精神一振,刚想开口,但又看看现在前面的张天颂,又闭嘴不出声了。
张天颂像是并不意外,笑问道:“那不知后来又如何了?”
“后来”丁久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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