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文老寡妇丝毫不怯场的跑出来,对着陈连胜破口大骂:“有病吧你,你在外面欺负人家姑娘,被人家找上门,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今天一天,除了去后山就在家里,家里木工都可以作证!”
“肯定是陈子文,陈子文害我的!”
文老寡妇一听把事情扯到陈子文身上,弯腰拿起墙角的木棍就往陈连胜方向抽:“我让你胡说,你自己干那恶心事情,还把子文扯上,你要不要脸!”
“我怎么恶心了,我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人家姑娘,我连个母蚊子都没招惹!我虽然好吃懒做,我可从来没做过调戏人家姑娘的事情。肯定是你们,你们报复我,找人往我身上泼脏水!”
陈子文笑眯眯的走出来,望着陈连胜:“我们报复你,我们为什么报复你,你对我们干什么坏事?”
“池”陈连胜意识到不对,赶紧改口,“你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所以你就找人打我。”
陈老头一脸怒气:“你谁呀,我孙女看你不顺眼。我孙女每天要忙的事情多着呢,你算哪根葱!”
“我我不管,就是你们找人打的我,我我和你们没完。”
文老寡妇:“你没完,我还没完呢。我们好好的在家,你来我家闹事,还往我们身上泼脏水。明武他爸,去村委会,把村支书给请过来,我就不相信,这人好端端的在家里,不要脸的人来闹事还有理。”
陈子文:“奶,喊村支书没意思,让村支书现在就去城里,去城里报官。让城里的人来查,顺便,把咱家池塘的鱼也查清楚。咱没做过的事情,还真不怕查,可有人做过的事情,可就经不过查。我就不相信那药会凭空出现,总能找到卖药的地方问一下,这药是从哪里买来的,即便这药查不出来,还有指纹呢,我听说,城里专家通过指纹就能找到罪犯,咱在池塘找到的装药袋还在,回头让他们查查指纹。”
陈连胜一听,吓得赶紧转身逃跑。
文老寡妇对着陈连胜大喊:“陈连胜,你个黑心的,你就等着被官抓吧。”
文老寡妇见陈连胜跑了,接着开口:“我这就去池塘边找纸袋。”
“奶,你还和陈连胜一样,真把这件事情当真。那是我胡扯的。”
农村一个小池塘投毒案,怎么可能请来专家鉴定指纹,再说,还不知道这个年代,有没有鉴定指纹这项技术。
“那也不行,不能白便宜陈连胜。我今晚得出去转转,把他干这黑心事给宣扬宣扬。”
不喜欢出去串门的文老寡妇,当晚出去串了好几家门,第二天,村里大半人都知道,陈子文家池塘里面的鱼,是被陈连胜给药死的,陈连胜因为没被选上木工,心存怨恨,不过子文却放他一马,都是一个村的,没选择报官。
陈子文心善!
陈连胜真不是个东西!
事情过去两三天,有几套沙发已经初具规模,陈子文望着院子里面做好的沙发壳,对陈明武的担心也越来越重。
陈明武已经出去好几天,真不知道他在外面过得怎么样。
第五天一早,陈明武蓬头垢面的出现在院子里面,把陈子文吓一跳。
“爸,你回来了,你怎么脏成这个样子,还有这衣服我还以为逃荒的人呢!”
文老寡妇听到陈子文的声音,赶紧从堂屋里面出来,看到陈明武的样子,赶紧上前:“我我的明武呀,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我我这就给你去做饭。”
“没没事!”陈明武话刚说完,眼睛一闭,身子一软,直接倒下去,若不是陈子文站在陈明武前面,这身子就直接砸在地上。
“爸爸你怎么了?”陈子文也顾不得自己的身子,被陈明武的身子砸的痛,双手努力上推,想把陈明武给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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