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文想着公社前一阵不是刚把鱼苗和一些松树苗送来吗,怎么又送树苗,出去以后才知道,这树苗是卞耀明给她搞得栗子树苗和核桃树苗,足足给她拉了两车。
陈子文看这么多树苗,很高兴,但又有点犯愁,这么多树苗,什么时候种完。
找人,一棵树几分,这一车树苗赔本。
谁知道他们是否成活。
不招人又不行,只是工钱不能根据棵数来算,按天,一天给五毛钱,这些树苗,多找些人,一天就能挣钱。
这赚钱的机会,有很多人村民都想干。
但陈子文也不傻,谁申请就要谁?
怎么可能!
自然要找那些平时和她家关系好的,对她家照顾的,如此下去,村里大多数人就会效仿,对她家会越来越好。
陈子文领着十几个人浩浩荡荡的进山,可把在家忙活的文老寡妇急坏,做晚饭,便急匆匆往后山跑。
一直忙活到月亮爬上当空,这所有的树才干完,陈子文很自觉的按照一天半的工钱给,众人虽然累,但拿着钱,高高兴兴的回家。
陈子文回家,累瘫在沙发上,陈明武一脸严肃进屋,看躺在沙发上的陈子文,什么话没说,转身就准备走。
“爸,啥事,你说。”
“你进我屋。”
陈子文赶紧从沙发上起来,向外面陈明武做衣服的屋走去。
陈明武把一叠布,还有一张纸拿出来:“你看看,这是什么?”
陈子文没有打开布料,而是拿起纸,看到上面的数字,还有样式。
“这是仿我们的沙发,哪里接来的活!”
“文姑娘那。今天我去,文姑娘还神秘兮兮对我说,接了个大单,人家给一百块钱,要求必须做的好,我还纳闷,谁这么土豪。可看到这东西,只觉得恶心,这主意打的实在太好,这是分割组装,这简直抢我们的生意。”
“爸,不用生气。我们家具已经挣的够多,再说,这么长时间,总有人会接触到我们做过的沙发,沙发样式传出去很正常。他们这样做也没有什么,咱们的沙发实在有点贵,不可能谁都是有钱人,对于好的东西,总有办法找到低价成本,不要生气,要习惯。”
“你一点不生气?”
“不生气。很正常的事情,不过出了这事,却给我们敲响警钟,咱以后的家具生意可能不会像现在做的这么红火。”
“你不生气,我倒生气。这活我不做,我明天一早就给文姑娘送回去。”
“行,不接就不接,咱正好休息休息。”
第二天一早,陈明武就早早的来找文晓,说明这活他不接,文晓当初也不知道这里面做的是什么,现在听明白,也并没有说什么。毕竟他们抢的是子文家的沙发生意,她能理解。
中午十一点左右,找陈贵魁偷做沙发的老太太来到供销社:“姑娘,我又来了。你那做衣服的朋友,有没有把我的活拿走?”
“我那朋友突然有事,最近几个月要出远门,不做了,一早来告诉我的。所以你还是找别人代做吧,这钱退给你。”
“出远门?怎么就出远门,那你还认识别的会做衣服,手艺好的人吗,给介绍个,这急等着呢。”
“没有,你再找别人问问吧。”
老太太只得遗憾的抱着东西离开。
陈贵魁消失大半月重新回来,陈老头关心的问:“事情都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陈贵魁放眼院子里的木材,“这活不多呀。”
“是不多。子文说了,咱这家具生意不可能像前阵生意那么好,让我们做好思想准备。”
“嗯,主要是咱做的家具太贵,若是便宜一点,说不定会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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