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某条街的胡同里开着一个小酒吧,酒吧门口的墙上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挂着彩灯,歪曲扭八的像是随意挂上去的,看不出任何字体的形状来,而且彩灯似是早已损坏,在这漆黑的夜里没有散发出任何光亮。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小酒吧在这样一个环境中该如何盈利而事实上,这个酒吧也的确很少会有客人上门,而但凡有客人上门,那就一定不是一般的客人。
不是很大的屋里笼罩着昏暗的灯光,五六张圆桌随意的摆在屋子正中间,挨着墙的位置是一个酒柜,里面有各式各样的酒,酒柜前是吧台,吧台和酒柜之间的小空间里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头发稀疏c右眼被眼罩盖住,是个独眼龙。
此时他正在叼着一根烟吞云吐雾,津津有味的看着手中的色情杂志。
屋里很安静,独眼龙店长自娱自乐,破旧的音响中放着经典老歌“你是我的玫瑰花”,独眼龙跟着哼哼曲调,颇有一种夕阳西下c断肠人在天涯的氛围。
这时,酒店的门被推开了,年久失修的门在被推开的时候发出一阵让人牙疼的“滋啦”声,十分刺耳。
一个娇小的人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一张红色的面具几乎遮住她的整张脸,唯有那垂在脑后的黑色马尾表明着她的性别。
独眼龙随意的抬头一看,接着眉头一挑,放下手中的杂志,开口道:“一星期没见你了最近在忙什么?”
面具女却没搭理他,而是自顾自的来到吧台前坐下,接着扭头看向一个阴暗的角落——那个角落没被昏暗的灯光照亮,但她依然可以看清那儿有一张桌子,以及桌子边坐着一个人。
是在她来之前就坐在那儿的一个人,一身黑衣,趴在桌子上似乎是在睡觉,哪怕她进来时令门发出那么让人牙酸的声音也没把他惊醒。
面具女只是瞥了那人一眼便收回目光,而后低着头沉声道:“接单子。”
她的声音似是刻意营造的很低沉沙哑,但若是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听到一丝比较尖锐c像是女孩子的声线。
独眼龙笑笑,伸手从桌子里抽出十张照片,照片中有男有女,年龄看上去15一45岁不等,有学生模样的,也有看上去像是商业上的成功人士。
面具女粗略的扫了一眼,问:“有和毒挂边儿的吗?”
“毒?”独眼龙想了想,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来,照片中是个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面容消瘦而颓废,看上去很没精神,但表情却异常亢奋,因为照片中的他正在赌钱。
“许光州,男,41岁,身高171公分,体重64公斤,有一妻子和一个儿子。六年前他因为一个朋友第一次接触吸毒,后来彻底沉迷,一发不可收拾,原本就有的赌瘾也和毒瘾一起被勾起,六年间将原本还算丰厚的家产败了个光,也因为吸毒而导致精神时而时常,他的妻子王丽不堪忍受,一年前欲与许光州离婚带着孩子离开,许光州当时正处在精神失常的状态,愤怒之下失手打死了他的儿子。”
面具女仔细的听着独眼龙的介绍,全程默不作声。
独眼龙口中的这个名为许光州的男人的确是混蛋中的混蛋,但面具女混迹这一行的时间已经不短,再混蛋的人她也见过,这个在寻常人眼中或许还算美好的世界,其最肮脏黑暗的一幕就如裸女一般终日暴露在她面前,让她最能深刻的体会到何为罪恶。
“当年许光州的儿子被打死后,经常和许光州一起吸毒的人帮他办理了精神病的相关手续,而精神病在犯病期间杀人或伤人是不会有太大惩罚的,他只是被关了一段时间就被放出来了,之后王丽顺利与其离婚,万念俱灰之下当起了小姐,不过直到她前段时间来下单时我才知道,她当小姐是为了在最短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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