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着另外一边跑了,同时朗声道:“羽翼,你不是要替双姝刺报仇吗?来啊!就是老子杀了她。”
羽翼顿时勃然大怒,又是一声震山虎啸,那人一个踉跄,扑倒在地。羽翼见他被自己震伤,当即飞跃而去,转眼间就到了此人身边。
这人当地里突然翻身,射出几枚飞镖。羽翼眼明灵动,一一避过,大骂一句:“卑鄙小人!”当时两眼冲红,愤怒至极。“原来你就是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杀我四姨母!”
羽翼见他又要偷射暗器,先他一步,蹬步踩住他臂肘关节。当下擒住他,拖拽起来,几式从祖父拳谱上学来的分筋错骨的擒拿手法,折断他双臂腕c肘c肩周关节。
那人痛得切齿惨叫,羽翼仍旧未有作罢,一个抱腰翻身倒挂摔,让之头颈触地,几欲昏死过去;紧接着一股股坐在他胸口上,坐得他蓦然一口鲜血喷出口来。这人痛得连连惨叫不止,羽翼仍旧泄愤,翻身坐上他大腿处,一手托住这人脚踝,一手按住这人膝盖,两手运劲对向一压,宛如掰断一根竹篙般,直将别人的一条腿从膝关节处,弄成个反向曲折的形状。
这人惨痛叫唤,但也算顽强,还大骂道:“狗日的,有种你直接杀了老子。”
羽翼站了起来,面目狰狞,阴沉十分地看着他,扯下他的蒙脸面罩,随即便双手手指伸进那人口中,左右拉扯,再奋力上下反向一拉,弄得这人咬合c颌骨咔嚓一声,已经错位,当场眼如死鱼,就这么死去。
岳凌霜下了树见目睹羽翼残忍杀害仇人的整个过程,内心震惊,心有余悸,眼中露出恐惧。
她看见羽翼两眼泪滚,仰头长叹,一副报仇后的空虚与怅然,跃然于面色上。
岳凌霜处在那里默默地看着羽翼,良久不语,未得叫他。
羽翼转过身来,凄笑看着岳凌霜,泪水还挂着。
岳凌霜这才前去扶起他,柔声道:“羽翼”抱着轻抚他背心,“别多想了,师伯的仇已然报了,咱们还是尽快离开峨眉山,离开这是非地。”
羽翼点了点头,二人执手奔走。
李云昭也不知道师父现在何处,飞奔上得九剑宫,跑来报信。
这里竟是吴宗明率达仁闻门下数十名弟子把守,一见李云昭却问暗号。
李云昭将自己先前与丰华子上报师门的暗号通了来,吴宗明才放松警惕,直问:“师弟,一个人跑来这里干什么?”
李云昭回答道:“清音宗有许多人遇害,就连令敏师叔也没能幸免于难。我有要事报太师父。”
吴宗明坚于值守,说道:“容我通禀,师弟稍候。”
李云昭道:“我已通报暗号,事关紧要,请师兄放行。如今羽翼暴怒,失了心智,清音阁驻守全部被他打败。我恐峨嵋派外放巡查之人皆难以敌他,才来禀报太师父。”
吴宗明惊疑不定,问道:“什么意思?丰华子师兄他们也不敌羽翼。”
李云昭道:“幸是还未遇上羽翼。”
吴宗明将信将疑,说:“这个羽翼真就这么难缠,大家合力斗他都不行?”
李云昭冷笑反道:“当日群豪大闹会宗堂前,师兄没有见识过?”
吴宗明点了点头,然后说:“自然见过,若非孤寒师兄,他那日施狮子功非喝死几人不可。”
李云昭当即接茬说道:“不错,清音宗的'莲华剑阵',须臾之间就被他的吼功给破了。”
吴宗明这才明了,点头示意,“我明白了,师弟想请孤寒师兄出马降伏羽翼。”
李云昭会心一笑,点头说道:“正是出此目的。”
“容我立刻禀报!”吴宗明当即转身,奔走去了殿门,少时出来,显得从容。
李云昭问:“孤寒师兄愿意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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