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的扫视了一下四周,沉声说道:“东家放心。”
荒域正东有一不大不小的村落,这儿家家户户都姓李,因而取名李家堡。常有当地的老人讲,正东主富贵,李家堡地势得天独厚,将来必定出贵人。村子里都是些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荒域是个什么情况大家心里都明白,因此也从来没人将这种话当真,尤其是些年轻后生。
村落外缘,几间屋舍上方炊烟袅袅,虽说此刻已是夕阳西下,但要是说生活做饭还为时尚早,因此这几件屋舍显得有些独具一格。而屋舍外的院落则立满了大小不一的木桩,毫无规律可言。
“铛···”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从屋舍内传来,紧接着一连串叮叮当当的敲打声不绝于耳,这赫然是家铁匠铺子。
“爹,袁叔那边又要货了,怎么这几天这么赶?”一间屋舍内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一边拉着火炉的风箱一边向旁边的中年汉子说着话。中年汉子上身,皮肤黝黑,上身鼓胀的肌肉显得有些夸张,手臂更是青筋暴起,一柄大锤在男子右手的挥动下而发出阵阵呼啸的风声,随着铁锤不断的敲打,一块通红的剑锫逐渐成型。
“怎么,受不了了,你小子难道就这点出息,还想着以后做那锻灵师?”中年汉子呼出一口浊气,低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做为李家堡或者说整个荒域小有名气的铁匠,李天名这些年与自己儿子李佑相依为命,自然知道儿子的秉性,此刻说这话只不过是故意激他罢了。
“谁说受不了了,再说想成为锻灵师也不是光靠学好打铁就行的。”李佑明显不满父亲对自己的冷嘲热讽,当即反驳道:“我一会还得走桩练拳呢。”
中年汉子扭头望向屋外,看看了天色,夕阳宛若一把透明的阔刀透过窗户插向屋内,好似让原本久热浪袭人的铁匠铺子更添几分高温。摸了把额头的汗水,李天名沉声说道:“行了,今天就到这儿了,熄火吧。”随即将手中的铁锤扔向一边,拿起一把铁钳将已经成型的剑锫放入水盆内。“哧溜”一声轻响,一阵水雾从盆中升起,随即还伴随着李佑跑出屋外传来的喊话声:“爹,我走桩练拳去啦。”
等中年汉子将屋内收拾妥当走出屋舍,李佑在院内的木桩上练拳已有小片刻的功夫,李天名随手拖过一把木椅,拿出一杆老旧的烟枪,就这样坐在屋檐下,一边抽这烟,一边看着儿子练拳。
夕阳西下,余辉正好,这不过是荒域内一对普通的父子。
太阳的东升西落似乎成为了提醒李佑走桩练拳的无形日晷,千百个日夜来从未间断。当夕阳西下,村中的人门开始在田野间收拾农具准备结束一天辛勤的劳作时,李佑在练拳;当朝阳初升,准备远行的商人装车货物时,李佑依然是在练拳。也不知这个荒域十三四岁的小少年想要将那毫无规律的走桩和平淡无奇的拳法练到何种程度才肯罢休。
荒域因为其地理的特殊型,没有灵气,因此几乎没有武修会踏足此地,也少了外界各城武修盛行的规矩或者约束。这并不代表荒域就很太平,有利益的地方就会有冲突。荒域丰富的矿山产业养活了无数当地居民以外也滋养出了不少的山贼流寇,因此荒域民风彪悍,几乎家家都有人习武练拳,这其中又以青少年为最。这样一来在外人看来显得不可理喻的李佑在荒域李家堡的人眼中只不是不别人更加勤奋刻苦罢了。
李佑脚步不停变换,脚下杂乱无章的木桩好似张了眼睛,每一根刚好竖立在李佑落脚之处,熟能生巧大概便是如此。拳法很是稀疏平常,反复就那么几个招式,但李佑练得很认真,也很仔细,双拳始终紧握,每一挥动都很平稳,好像他挥舞的不是拳头,而是父亲手中的那柄大铁锤,汗如雨下的李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练习之中。
突然,“驾···驾驾”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李家堡的和谐气氛,被打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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