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李若鱼何其人也,但那丝讥讽之意却是显而易见。
“李若鱼入不得你的狗屁法眼与我何干,”被人揭开伤疤,李若言脸上泛着青芒,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你们紫灵派虽自称仙派但实则是一些鸡鸣狗盗的宵小之辈,真是辱没了当年创派先人的名头,今日倒还有脸敢在这世上抛头露面,yù得这仙人之泪,也不怕寒碜人。”
打不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自古有之,这李若言情急之下直接将矛头指向紫灵一派,因私人恩怨祸及门派的虽然常有发生,但这却是修炼中人的大忌,因为这常常会引起两派残杀。
就如叶小临,任他人如何辱他羞他都不打紧,他不会因此有过激的动作,但却不能容忍他人伤得他亲人的分毫,哪怕只是言语上无关紧要的玩笑话,因此才会有与方微的三年之约。
凌天此人虽然也泛着一丝狠意,但对于紫灵派的感情却甚重,原本有一丝冷静的他在听到此话后也是冷冷的看向李若言,毫不保留的释放着自己的杀气,嘴角开始一张一合。
凌天看着李若言道:“难道你李家之人只会耍耍嘴皮不成,若想要这仙人泪大可上前却取来,无人阻你,只怕你没有那个能力,倘若如此,就闭上你的臭嘴,莫熏了这空气才好。”
“你…你…你,”李家虽然人数众多,但都是些惟命是从的杀手,对于出口成脏这种高难度的东西自然无法胜任,而且对于这种耍耍嘴皮的事情这些人也极为不愿意去做。
李若言气yù吐血,话里无言,一时不知做何辩解,毕竟凌天的话乃是实情,这仙人泪若真只是他李若言一人只怕也无法得到,若这话是左岩所说他还敢上前滋事,说些‘你若不服,大可单挑’之类的话驳回面子,只是此话偏偏是出自不胜言谈的凌天之口,他也自知无法轻易赢得这了凌天,这便让他一时乱了心神。
左岩刚yù反驳,没想到平时不显山水的凌天居然说出了这翻话,他在听到这话之时也是一阵哑口无言,既而看见李若言那漆黑的脸色突然收了口,指着李若言的鼻间哈哈的笑了起来,他有意让笑声大些,这笑声在李若言听来仿佛是一只大手在抽打自己耳光的声音。
左岩见李若言有忌便极为卖力的讽道:“哈哈,熏了这空气倒不怕,杂家自认这点比不过你,你若有本事自可以熏死臭死我等,只是不知道你这张臭嘴能不能熏死这仙人泪!”
李若言怒目,虽是些修炼的天才,但这种人却最容易被人三人两语所激,他脚步猛然迈出,刚yù结印便被一只大手按住,李若言侧头看见那老者已经睁开了双眼,只是眼中毫无波动,完全是一个垂死之人的眼神,老者微微摇头。
李若言见此才深吸一口气,心中所思,知道此时不是冲动的时候,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左岩便又站回了身子,原本他以为此事会就此作罢,谁知他倒是小看了这些喜欢好事之徒。
“我倒这李若言有何厉害之处,原来也是狐假虎威之辈,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不值一提,”左岩的笑声虽大,但仍然掩盖不了周围的窃笑,李若言xìng子高傲,哪里受得了这翻气。
他身上那条水蛇已经在蠢蠢yù动,只是他也知道眼下的形势,凌天三人乃三仙派中有背景之人,并不是可以任他人捏的软柿子,更何况眼前不知道还有多少宵小之辈等着浑水摸鱼。
他若先前动手,只怕这场中人都会首先对付他李家之人,因此虽然心中有气,但李若言心中还是有一丝清明,极力的控制心中的怒意,只是听到那些蜚语却差点一口鲜血喷出。
“李若言如此,只怕那什么五彩人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唉,三人成虎害死人啊!”
“瞧那李若言连话都说不清,还有何本事,看来此次夺这仙人泪,我们也是些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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